永远有多远
让软弱的我们懂得残忍,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
依依不舍的爱过的人,往往有缘没有份……
谁把谁真的当真,谁为谁心疼,谁是唯一谁的人?……
伤痕累累的天真的灵魂,早已不承认还有什么神。
美丽的人生,善良的人,心痛心酸心事太微不足道。
来来往往的你我与他,相识不如相望淡淡一笑。
忘忧草,忘了就好,梦里知多少?
某天涯海角,某个小岛,某年某月某日某一次拥抱。
青青河畔草,静静等天荒地老……
以我的方式
翻个身,将压在身上的背子胡乱掀开,白玉堂眯着眼看了看窗外黯淡的天光,知道时辰尚早。依旧倒回床上……这时候起床,准得被大嫂骂死。还是老老实实等天亮再起比较好。
闭着眼,却睡不着了,眼前好象浮起一层薄薄的雾气,淡淡的……
本以为不会再做那个梦了,也确实,有好久没有做那个梦了。自从开始乖乖地服大嫂的安神药后,那反复纠缠了自己多年的梦确实没有了,虽然,从来没有忘记过……
开始总是一片梅林,却不见半点梅花,苍劲的枝条上积满了雪。自己好象是寻找什么似的东张西望,一直到,看见有人靠在树下,梦里都能感觉到心口一松……
自己也坐下,将那人揽在怀里,原本闭着眼的他睁开了眼睛,微笑着说了句什么……有雪花轻轻洒落……
怀里,眼前,只剩下那张苍白清俊的脸,半是倦怠半是贪恋地阖着眼睛……霎那间,整个世界都飘起了冰冷的雪花,模糊了他的容颜……
有所思之冬至
天还未亮,展昭已习惯性地醒来。
凝神静听,枕边人的呼吸平静悠长,想来还在做着美梦。
将他放在被子外边的胳膊轻轻盖好,支起身子,头顶一阵刺痛,这才发觉自己的头发被那人牢牢枕在颈下。
屏住气息,将头发慢慢抽出,正要起身,腰上一紧,已被他死死抱住。
“还早呢,再睡会儿……”白玉堂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
“不早了,要上朝了,不能让大人等呀。”看看外面依然黑呼呼的天,展昭拍了拍箍得紧紧的手臂,温言劝道。
曾许
暮色飞扬,雪片如秋日的飞花,蹁跹、盘旋,落满古道衰草,落满屋檐下的风铃,落到你的眉间他的肩头,扯出一段悠然的思绪?
那年冬季你从谁的眼眸里走出,涉过贮满星光的河流,让一袭白衫在月色里隐没。
月色沉沦,又是谁守在路边高楼的清寒里,看酒色忽清忽浊,风过帘起……
风过帘起,溜进的月色便明亮了一片心绪,暮色沉染的雪片渐渐消落,谁家高楼上的烛火洇透了夜色?
西风起落在窗纸边,寒气轻扬。燃一炉暖香弥漫整个阁楼,便让思绪涉过千山万水追寻蓝衫飘忽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