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追寻+醉扶归+菊黄蟹橙霜满天+莫让年华逐水流+桃李+忆故人》作者:天下一剑

时间:2014-09-01 23:32:28 作者全部小说

追寻
前生。
我是佛的一片白云,你是刚刚修炼成精灵的一株木棉。
你生长在南方高高的山峰,开出一树红艳艳的花朵,在我飘过的一瞬间,被你吸引。
无论狂风师暴雨,无论春夏秋冬,只要我能够飞上天空,必定留恋在你身边。你总是这样沉静,当我轻拂你的时候,我看到了你不经意间流露的一丝羞涩。
春天二三月,就是花开的日子,那通红的颜色,如一把火烧亮了天空,百里千里,全看见你英雄的身姿。我甚至嫉恨那些离不开你的目光,扯开我白色的披风,把你严严地包围在我的胸怀中……
花儿谢了,芯儿熟了,人们采去了绵。织成了毯,洁白如雪,温暖了无数穷苦的家。你的花还可以做药,药农们每逢春末来采集,我生气地吹起风,不许这些家伙靠近你。可你总是微笑着,摇下一树花朵,让他们采去晒干,病人们用水煎服,清了热,去了湿,恢复了健康……
你心里就没有你自己么?

醉扶归
五月榴花耀眼明。
又是一年端午节,家家户户都忙着准备过端午。街头卖桃、柳、葵花、蒲叶、佛道艾的小贩络绎不绝,家家买了之后在门前铺晾开,与粽子、五色水团、茶酒一起供养。更有人家用艾草扎成小人,钉在门上,以驱邪避凶。市面上到处都是百索艾花、银样鼓儿花、花巧画扇、香糖果子、粽子、白团等应节之物,满街飘着粽子的清香。
五香斋里,伙计一见身着大红官服的青年便笑得满脸开花,“展大人,过节买粽子啊?快请坐,我给您倒茶去。”
展昭含笑道:“不用不用,你这里有什么上好的粽子?”
伙计一听,顿时来了劲,“五香斋的粽子可是全京城闻名呀。今年有除了白玉粽子,还另分甜咸两种。甜的有豆沙、松仁、枣子、胡桃、蜜饯、艾香,咸的有咸肉、蛋黄、羊羔和鸡蕈,展大人喜欢哪种口味?”
展昭迟疑了一下,从前过节也就自己一人,胡乱糊过去就罢了。或者包大人在开封府设宴,大家聚在一起热闹热闹。如今身边有了白玉堂,两个人的日子自然与单身时不同了。每逢节日,都不自觉想到对方,似乎这样才能安心。
玉堂到底爱吃哪一种粽子呢?

菊黄蟹橙霜满天
秋高气正爽,山林似醉,碧水澄清。汴梁城处处菊蕊争艳,满城竞放,烂若云锦,空气中都弥漫着菊花的清芬。
与此相称的,是处处卖蟹的小贩,有卖青灰色活蟹的,被草绳捆成一长串,犹自吐着沫,张牙舞爪。更多的是熟蟹,色如橙,香溢远,路过的人们总忍不住花上百十文,提几只回去尝鲜。
重阳登高季节,正是菊黄蟹橙霜满天。
庞府今天大宴宾客,为庞太师庆祝六十大寿。重阳节过寿是正应景的好事,庞太师两个儿子庞龙庞虎是朝中显贵,女儿又是宫中宠妃,满朝文武谁不来捧场?就连皇帝女婿都亲自写了贺联,送了寿酒,更是给足了庞太师的面子。
所以,包拯也不得不前来喝寿酒,谁要皇帝事先亲自嘱咐了,要他看在皇帝的面子上,无论如何到个场。虽然不是圣旨,也是口谕了,包拯只好带着公孙策前来贺寿。皇帝还特意说明,要送寿礼,包拯记得祝寿的规矩,临时吩咐张龙去买寿桃寿面,等上门交礼再看,就连最小的九品官送的礼都比他贵重,这寿桃寿面一送,收礼的管事看都没看,顺手便扔在桌下。

莫让年华逐水流
白玉堂爱酒不爱茶。
展昭爱茶不爱酒。
自两人同朝为官,同府为护卫,相知为友,其他皆可共享,唯有茶酒一道,永远不和。展昭喜欢捡个心情愉快的时刻,点几盏茶品品。炙茶、碾罗、烘盏、候汤、击拂、烹试,一丝不苟,待茶浓味出,方悠然轻抿,细细享受。可在白玉堂看来,这点茶费时费力,纯属没事找事,怎比得上酒塞一拔,张口痛饮来得畅快?
所以,展昭笑白玉堂是牛饮酒徒,白玉堂笑展昭是附庸风雅。一个批酒能误事乱性,一个笑茶无血性刚烈,辩到末了,总是少不了一场拳脚,不分胜负,各自归去,喝茶的喝茶,喝酒的喝酒,互不相干。
可是,凡事总有例外的时候,更何况,朝夕相处,义气相投,彼此的牵挂与关怀,慢慢渗入骨髓,不知不觉中,蓦然回首,却已不复从前。
白玉堂清楚地记得,展昭第一次陪他喝酒,是在他未婚妻去世的时候。他们自幼定亲,青梅竹马,感情深厚,他怜她多病,爱她聪慧,宠她,疼她,呵护如掌上明珠。然而,她终究香消玉殒,在十八岁最美好的年华。他平静地送走了她,平静地回开封府,继续未完成的任务。

桃李
桃李阁内座无虚席,热闹非凡。
三楼却十分清静,偌大的地方仅摆了一桌,比起楼下的拥挤,简直有点奢侈。
“来,展大人,我敬你……”李艾显得十分激动,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白玉堂抢过展昭手中的酒杯,“昭身子不好,这杯酒我代喝了。”
李艾笑了笑,目光一转,展昭不觉红了脸。
“如果没有展大人,也不会有我李艾的今天……”想起当初,李艾感慨万千。
白玉堂哼了一声,“是啊,谁会想到东京城最有名的酒楼桃李阁的主人当然居然是江洋大盗!”
“玉堂……”展昭忙提醒了一句。

忆故人
腊月深冬,寒天静荡,积雪冻冰,烈风如割。碧空残月晓星与积雪交相而映,上下一色,天地苍茫,万籁俱寂,直如混沌初开。
忽然一阵寒风夹着雪粒,着地卷来,吹得那几盏气死风灯烟穗摇摇,似明似灭,隐隐照见一道白影,笔直地站在开封府外,凝如青松。星光雪影倒映在眸中,迷离恍惚,似在追忆着什么。
良久,他举起酒葫芦,将烈酒灌入喉中,再深深吐出一口气,仿佛要把满怀积郁倾吐而出。
还站在此处干什么呢?那只猫已逝去五年,再也没有争锋的对手,也没有肝胆相照的朋友,徒留一腔悲凉,满怀愁绪,难以排解……
御猫展昭和锦毛鼠白玉堂相争相惜相知,早成一段武林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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