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邪
“展大人,这次的差事怕是不好推啊!”玉宸宫侍卫总管似笑非笑的说道,“论理展大人是御前侍卫,这等事绝不敢摊派到大人身上,只是……”
“只是什么?”展昭心里着实窝着些火,当下便也没了笑容,冷着脸问道。
那总管见展昭真的恼了,也吃了一惊,在不敢装腔作势,忙陪了笑脸道,
“大人您有所不知,这次是我家娘娘亲自求了皇上让您跟去的……”
展昭闻言,不禁皱起眉头,那总管见状,心里不禁叫起苦来,暗道,“谁说展昭好说话?他连皇上的召见都敢推,这次不是赶着触这霉头?”心里不住地后悔自己怎么接了这苦差事。
“你回去禀告刘娘娘,展昭会应时前往!”说罢也不理会那总管,自顾地走了,又轻叹一声,这次又要爽约了……
蒹葭
“蒹葭诗”展昭手持一副泼墨卷轴,画面上寥寥几笔,却写尽相思,只可惜画的右半边溅满血迹。
“诗是好诗,画是好画,”白玉堂叹道,“只可惜事,却不是好事……”
“哦?”展昭微挑眉,道
“这副画出自停剑山庄,”白玉堂饮口茶,道,“我与那庄主付余风有些交情,这画是七夕前夜,他的妹妹付红珠所作,谁知画成当日便被人盗走,七夕之夜,这画又离奇出现,与这画同时出现的,却是老夫人的头颅!”
展昭皱眉,道,“恐怕脱不开江湖仇杀吧……”
“不管怎样,付家并未报官,只是派人送了书信于我,请我与,”说罢顿了顿,有些促狭地看了展昭一眼,道,“开封展大人过府一叙,末了还一在叮嘱要我单只请了展大人来,莫叫官府知道。”
“想来江湖中人,没几个愿意与官府扯上罢了!”展昭笑道,“既如此,我们走吧!”
“诶,猫儿,你这是要往哪里去?”白玉堂扯住展昭,笑问道 “白五爷既然肯来与展某说了这许多话,又怎会没有备了马匹在门外恭候展某大驾呢?”并无外人,展昭难得与白玉堂开起了玩笑,倒叫平素开惯展昭玩笑的白耗子愣了一愣
“展大人,白老弟!”付余风得知二人到了山庄便早早领人在中门迎候,展白二人还了礼,又听付余风道,
“这次真是麻烦展大人和白老弟了!愚兄罪过罪过!”
谷风
“猫儿,答应了可就不能反悔了!”
酒楼上,白玉堂得意地笑道,展昭见他面上欣喜,心里着实气了一气,原也不是什么事情,只不过是比武输给了白某人,两人实力相当,若输了白某人,倒也不值得一气,可这次不同,展昭心说,我如何竟在轻功上输了他?莫不是最近疏于练习?最让人气恼的其实是那赌注。
于是,展昭输了比试,便要依约给白玉堂洗一个月的衣服。
又一日,展昭出外公干,回来的半路上,遇上了那个让人气闷的某人,
“猫儿,五爷的衣服可浆洗妥当了?”
展昭冷冷地回了句,“自是收拾的妥妥帖帖,五爷放心罢了。”
白玉堂见展昭冷着脸,知他气恼,便笑嘻嘻地岔开话题,道,
“猫儿,前面有家酒肆,过去歇歇再走吧!”说着便拉了展昭的手,奔酒肆去了。
酒肆里无人歇息,但却有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展白二人见状忙过去拉开两人,各自安抚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