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选:
说起许三多和袁朗的故事,似乎就要从那次演习说起,人人皆知。一个愤怒的义务兵俘虏了老A的中校,让老A中校动了想移植这个南瓜到自己瓜园里的想法。虽说老A原则上只在尉官以上选拔,但规则是人订的不是,于是就有了那次被702称为悲壮的选拔。中校带了自己满意不满意的苗回了老A,虽几经周折,到底是生了根发了芽了。当然,这已经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三年后的今天才是现在。
休息日,袁朗坐在办公室发呆,他手里拿着一封信,收信人写着许三多,发信地址上是一个国内著名的大学。
“报告。” 门外响起中气十足的报告声。
“进来。”近乎漫不经心。
许三多推门而入,利落的行个军礼,“队长。”
袁朗的视线从手中的信转到士兵的身上,由于是休息日,许三多身上只穿着迷彩背心和作战裤,利落精干,尽管发型还是维护一贯的板寸,但脸上已是退尽青涩,显得成熟而稳重。
许三多接过信封,打开,从里面抽出一张纸。许三多看着这张纸有一分钟,似乎在反应,再抬头,已是笑容满面。
“队长,”依旧的白牙齿,让整张脸变得稚气而生动。
袁朗也笑起来,“许三多,祝贺你获得大学学历。继续努力,少尉。”
“是。”许三多条件反射的敬礼。
“去吧。”
“是!”许三多转身,正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