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叶子,这个不能动。”女孩儿不情不愿地从相框上收回了手,把头埋进怀抱着她的小哥哥的颈窝里,一声不响。妈妈再叫她时,她也只肯露出个顽抗到底的背影。
金燕双碍于面子不好发作,只好冲主人家笑了笑:“这小人就是被谢苇杭宠坏了,我的话一点不听的。”
被点名批评的罪魁祸首眨了眨眼睛:“我工作一忙你就怨我不管孩子,我一管孩子你又批评我溺爱。金老师,我这个爸爸可是太难做了哦。”说完手臂上被妻子轻轻一拍,他夸张地喊了声疼。
金燕双面上泛红,轻声说:“让两位见笑了,这一大一小都快把我愁死了。”
明楼笑笑说:“叶子多少可爱,谢老师我也是知道的,顶幽默一个人,家里热闹肯定不少。”
热闹总和冷清相对。明公馆门庭富丽却人丁寥落,阿香结婚回了湖州老家,只剩两个男人带一个小囡,配一个烧饭做卫生的老阿姨。冷锅冷灶,无甚人气。明楼明诚两个工作忙,是以金燕双常常带了叶子过来串门,陪明梁说说话。今朝赶上谢苇杭调休,正好一家三口到齐。
明梁拍拍叶子背脊,轻声安慰。金燕双说:“叶子以后要有苗苗一半听话我就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