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做那样的一个梦,在梦里醒来的时候他的船上一个人都没有,他一个人在海面上随着永不知停歇的海浪摇荡着,他爬起来,他跑到船沿抓着边缘往下望,看见深蓝色的海水在不停地,温柔地起伏,深蓝色的海把他和他的船抱在柔软的怀里。
你安心了么?
他听见谁问道。
他抬起头,无望地抬起头,以为自己终究将看到什么。
命运,不应该是欺瞒了他们的。
他用他小小的手脚在甲板上跪拜。
他听见哭喊声,咒骂声,求助声,肉体被利器所绞,被野兽所食,被疾病所害,被绝望所摧残,这一切都让他几乎跪倒在地。
登陆的飓风沿着弗罗里达的海岸北上,原以为灾害终于结束,民众却意外地被公共饮水污染所害,孩童们死去了,他们的母亲抱着他们在东海岸哭成一条剧毒的河,阿尔弗雷德几乎可以闻到那咸腥的味道。
外债,军事孤立,贸易危机,失业率,公共安全,**。不,这些他早就经历过不是么,如今,又能差到哪儿去?
他站在联合国常任理事的席位上慷慨陈词,他几乎把拳头砸在他的桌子上,德克萨斯里面的视线陡然一晃。
一如既往花花公子相的爱之国无奈地对北方雪国摊了摊手,笑了笑,果真还太年轻。
北方的雪国和东方的异邦人坐得靠近了一点,低头说喂喂,我最近卖给你的飞机怎么样,和我的水管是一个材质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