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无须多费力气将它讲述出来,只是有人要听,我便告诉她。
她从未对我有过任何要求,这是这么多年来,她向我提出的唯一要求,她想知道我的故事,我又如何能不满足她。
只是说出来恐怕她要失望。
因为这是一个简单的故事,简单到滑稽可笑的故事。
我想她是无法从中受益的,不过她却是我从这个故事中唯一得到的珍品。
我考虑着如何让这个故事开始地不那么突兀和残酷,我试图用最轻描淡写的方式讲述它,我试图掩盖故事中过于浓重的笔墨。
可无论哪一点都刺眼地疼痛,于是我放弃了,于是我决定从自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