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节选:
“叮”
一声脆响,一个一元的硬币被扔进了我前面的破碗里,我弯腰鞠了个躬,
“谢谢你了,好心有好报啊。”给我钱的是一17.8岁的高中女孩,她旁边的女生看她给了我钱,现在正在说她
“你干嘛给他钱啊,你看他有手有脚的,又不残废,人还长的高高大大的,要不是好吃懒做,至于年纪轻轻在这要饭吗?随便找份工作也比在这要饭强吧。”
给我钱的女孩马上拉住她的朋友,一边向我道歉,一边离开了。其实她不用这样的,因为我对这些早已经习惯了,不,应该是麻木了,也是,讨了近20年的饭了什么情况没见过,就算被骂的再难听点,或是被打一顿我也无所谓的。
我叫风雪,名字有点女,但我货真价实是个男的,取这名字是因为捡到我的老大爷姓风,而他捡到我是在一个下雪的晚上,所以就叫我风雪了。
风爷爷是个乞丐,我在很小的时侯就和他一起游荡在这座北方城市的大街小巷了。每天要的钱虽然不多,但也够我们爷孙俩生活的了,而且在几年的一点点的积累下,风爷爷在我6岁时存够了让我上小学的钱。
本来我们爷孙俩都商量好了,风爷爷一直乞讨帮我赚学费,我好好读书,最好能弄个奖学金什么的,等我读完大学工作了就可以好好孝敬爷爷了。
可没想到上小学前,一场怪病让我从此远离正常人的生活。我还清楚的记得那时发生的事情,那是一个月圆的夜晚,我和爷爷正在那间破烂的老屋里计划着我们的美好未来,突然,我全身的血管都破裂了,浑身像被针扎一样的疼痛,我立刻就晕了过去。
是爷爷拼命把我送到医院的,当时我已经没有了呼吸,医院一直抢救了我半个月我才重新醒了过来,回到家后本以为没什么事了,没想到,下一个月圆之夜我出现了同样的症状,又是半个月的治疗。
从此之后,这个病就成了我的梦魇,每月都要发病一次,不到一年,别说上学的钱了,就是爷爷那间说了打死也不卖的祖屋,也被变卖了,我和他搬到了搭在城郊的一间棚屋里。
一年以后我情况有所好转,每个月的发病还是照旧,但是病发的没那么厉害了,不会再有血管破裂,只是全身疼痛,每次在床上休息个2,3天我就可以醒过来,医院都可以不去,也再去不起了,而且在医院基本上一年的治疗,都没能彻底找出我这怪病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