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那夜,梦里是一株又大又白的昙花,开的妖妖娆娆……
都说昙花一现,也只有在梦里才可能开这么久吧。有人说,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孤独的生活着,战斗着。依靠和救赎,都是自己的事。可是我总是在想,在这个人间,人们应该是紧紧扣在一起的环。不断的依靠着别人,也被别人依靠;不断的救赎他人,也不断的被他人救赎。我想,相信缘分的我们,更应该是这样活着……【内容试阅】
据说,在我出生之前,一贯信奉子不语怪力乱神的爷爷居然作了一个梦。不要奇怪,并不是说他老人家平时不做梦,而是说别人从来都不知道他做梦。显然嘛,爷爷这样的家里绝对权威的大家长怎么会和别人谈论他的梦呢。且不说爷爷一向坚持子不语怪力乱神,但就想想,要是连自己做什么梦别人都知道,对站在高处手握权利的人来说。那是件很可怕的事吧。
还是转过来接着说爷爷那个“唯一”的梦吧。
话说,那夜,爷爷的梦里是一株又大又白的昙花,开的妖妖娆娆,哦,不,用爷爷他老人家的话来说是妖冶异常(想来让平素沉稳镇定的老太爷印象如此清晰深刻,应该是很大很白很妖的一朵花了)。并且这个梦一直持续了一晚上,就是说那朵妖花在爷爷的梦里开了一晚上。都说昙花一现,也只有在梦里才可能开这么久吧。
第二天,我——他最小的孙女,就呱呱坠地了。
显然,前一天晚上爷爷的那个梦是胎梦。
于是,就有了我的名字——昙梦。呵,这么看起来,我的名字好像要比我还先来到这个世上。
而那个梦,不仅决定了我的名字……
这是一个很大的家庭,嗯,别人怎么叫的,对,世家。家学深远,历史悠久。听老人说,祖上是做官发家,可以追溯到二百年前。历经沉浮,很多旁系已经离散,只剩下我们这支还在承蔽祖荫。能经历这么久的时间,自然不可能只靠政治生存。现在的江氏,真正的命脉是生意,官场上的人事,反而成了辅助。
我所知道的这几代,爷爷的官是做的最大的,曾经做到教育部长。不过可惜,后继无人,我的父辈中只有爷爷向来不喜欢的二伯承袭了他,从了政。现在是立委,虽说官也不算小了,可还是在爷爷的话。还是会觉得失望吧。
下面来介绍一下我们家其他的成员吧,嗯~说江家的成员似乎更妥。首先出场的是比二伯更让爷爷失望的大伯。身为长子,当然应该继承家严衣钵。可是我的大伯,年轻时是个不折不扣地,嗯,婉转一点是富家子弟中的典型,坦白一点是纨绔子弟中的败类。我经常会怀疑,一个人怎么能那么狠得下心,把自己的名声糟蹋得如此。这样的大伯,自然是无心官场,只一心想要做生意。注意啦,不是做生意赚大钱,而是做生意花大钱。没有办法,爷爷在他这儿只有放弃的份儿。不过生气归生气,家里产业中最好的自然还是归了大伯的,只不过不到两年就交给管理公司管理了,大伯只是持有股份,而不再有管理权(不过大伯还是每天照常去上班,坐办公室签文件,这绝对关乎面子问题,大伯在这件事上表现了比极光还难见的认真坚持。)。原因是大伯将其伟大的人生理想贯彻的实在是太彻底,连老爷子也受不了了。于是实质上大伯是重返青春时期,又过上了子弟生活。
我爸爸是家中的老三,也是最小的儿子,下面我还有一个姑姑。
既然二伯是唯一从政的,爸爸自然是从商。家中产业,他负责海外部分。
家中大宅呢,现在只有爷爷、奶奶、姨奶奶(一年有三百六十天都住在山上)、大伯一家和我们这些孩子。
解释一下,我说的“我们这些孩子”是指我们这一辈所有未娶未嫁者。江家的孩子必要在祖宅里长大,这是祖训。大伯、大伯母、大哥广柏、二姐蓝玉住在大宅。大哥在国外念书,这几年并不在家。大姐敏珂已经出嫁。其实听说大伯还有一个女儿的,不过是在外面生的。大伯母向来厉害不说,娘家又是豪门,所以大伯一直也没敢把孩子带回来。好像是个妹妹吧。不过我觉得依大伯的性子,可能根本就没想过要把那孩子带回来认祖归宗什么的,那对母女在他的心里是给钱就能打发的人。
二伯因为是政府官员,每天还算忙碌,大宅又比较偏远,实在是不方便,就和二伯母住在外面。二伯家的二哥广宁已经结婚,小两口和二伯二伯母住在一起。所以只有二伯家的三姐雨宁还住在大宅,说是住在大宅,其实还是和二伯二伯母住在一起的时间多。不过,看样子,就是三姐这样的状态,在大宅里应该也住不了多久了。
我们家呢,只有我一个孩子。妈妈和爸爸一直在美国打拼,所以只有我一个人在大宅,从出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