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将军!”“公主,您是女——”“女的就不能做将军吗?”“能,也许、或者、大概、可能——”“废话怎么这么多?简单回答!”“能!”“嗯,这才像我的小剪子。”贝清琪收起手中的剑,微微叹口气。剪瞳看著地上残落一地的花瓣,也跟著叹口气。世界上大概再也没有比她更可怜的丫鬟了。剪瞳哀怨地看著一身男装、英姿飒爽的公主,哀求道:“我的好主子,您能不能行行好?后天就是杜贵妃的生日,皇上很久之前就交代要在御花园给她大摆筵席,赏花弄月。您把这些花都毁了,皇上会生气的。”贝清琪猛然回头,目光如剑地扫了剪瞳一眼,剪瞳乖乖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贝清琪哼了一声,“父皇突然病情加剧,前方战事危急,我们见素国岌岌可危,谁还有心思去庆祝什么生日?”贝清琪今晨去向父皇请安的时候,有卫兵来报前方战事吃紧,西边边境已经快抵挡不住西羌国的大兵压境,再不派遣兵马支援,敌方随时会攻破防线。眼看自己的国家就要被强敌践踏蹂躏,贝清琪忧心如焚,她主动向父皇请命,愿意亲自率领兵马去对付西羌国,谁想到父皇即使病在床榻上,却还是不松口。贝清琪也明白父皇的为难之处,毕竟这是个男尊女卑的社会,从上到下,从王公贵族到平民百姓,一律都是男主外女主内,即使她身为公主也没有特权。如今她已二十岁,如是男子,正是束冠之年,应该能够独当一面了。她有意为父皇分忧为国家出力,偏偏父皇却因她是女子之身而拒绝。贝清琪想得郁闷,抬手宝剑一扬,又有花朵纷纷坠落下来。剪瞳欲哭无泪,照这样下去,看来整个御花园的花朵都要惨遭辣手摧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