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突然我觉得身体疲惫到像一座年久失修的寺庙随时可能坍塌,
我心里想着要躺下来,闭上眼睛,不要去想那个曾在我生活中扮演过重要角色的女人。
我拭着把她从我的记忆里再次剔除出去,不要想她,不要怀念和她在一起的日子,
我越是不去想心里面偏偏都是她,她的声音,她的面容一点点在我脑海里蔓延,所有关于她的一切都似乎瞳孔一样被无限放大起来。
于是我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勇气了,我需要跪着,不敢抬头,
我怕直视那双无与伦比的能够审视自己罪恶的眼睛,我更怕我一直期望恢复的十八年记忆会颠覆我自以为还算高尚的人格。
我犹豫了片刻,告诉自己只有理智的人才会陷入犹豫,我得承认直至此时我依然是清醒的,
我知道自己陷入了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哭泣对我来说是排解犹豫的一种方式。
我不需要对自己有所眷顾,在完全被感性思维的蒙蔽毒害下,
我要更理智的面对来自身体和心理各方面的突如其来的侵犯。
我不是,我也不能把那个已经钻进我记忆里的女人抹煞掉,
我要拱手欢迎她的重现,我要告诉她,我等你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