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选:
空旷的作训场上,周围的几棵松树孤零零的站着,它们已经见证了不知几番的人走人留,事物境迁。有多少人在树下默默地站过,诉说着过往经历与心事,又有多少人在它们的身上捶打着,哭泣着。
远处山岭起伏,叠叠嶂嶂,正值春夏之交,在这四围都是山的地方,天气象变脸的小孩一样,太阳热热的烤着,但山风刮在脸上带着些许刺痛。
作训场,一个方队站着三排士兵,已经超过半个小时了,队伍开始出现松动。
开始有人在小声地说话:“上面不知怎么想的。把我们扔到这里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去个小县城还得叫辆摩托车坐个半小时,颠得我的屁股快飞了,都肿了。”
“不是吧?你不还穿着同型号的裤子,没看你穿大一号。”
“不信?不信我拉给你看。”
“你还是留着自己欣赏,我可没兴趣看你的大白肉。
“司令部的不欣赏,那邵助理,你总会欣赏吧?”
“杜大记者,鄙人是给养处的没错,可不带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