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文第三部。一切从零开始,连记忆一起扔进脑海深处,那又如何?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从穿上警服的那一天起,文沫就从未想过活着脱下它,心无恐惧,身有何惧?
节选他觉得自己动作挺轻,可文沫本来就觉得两个已经三十多岁的老白菜梆子,坐到全是十几二十岁小情侣的店里很尴尬,再加上身边总有人想即兴表演一下秀秀恩爱,她看哪都不合适,怕看多了长针眼,只得大部分注意力放在他们面前的桌子上,仿佛从来没见过提拉米苏长什么样似的仔细观察,自然眼皮子底下的程功干点什么,她都能看到。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这货心里没憋什么好念头,不然为毛一张暗得乌漆嘛黑的脸还能透出红色来?作贼心虚就是为他发明的!她瞪了程功一眼。然而店里没有镜子,文沫根本不知道自己一张脸也红成了猴屁股。她这一眼瞪过去,非但没有平常的怒意,还带上了几分妩媚风流,端得是有味道,让程功看得痴了,上半身不自觉想要靠得近些,再近些,如果能吻住那红唇就完美了。“哐当!”暧昧安静的室内突然传出声响,听到众位沉浸在爱河中的鸳鸯耳里不啻惊雷,纷纷回头看向声音来源。文沫刚才想躲程功倾过来的身子,不查之下,把一份甜点推到了桌边,来了个自由落体。这么一出意外,店里的暧昧气息便荡然无存。感受到大家不善的眼神,文沫很无辜地摸了摸鼻子,略带埋怨得又瞪了程功一眼,后者缩缩脖子,双眼望着天花板,额,与他无关,与他无关,与他无关,默念一百遍,不信也成真。不想再在这儿呆下去。文沫倒不是反对与男友有亲密接触,毕竟她也三十几岁的人了,正常生理需要嘛,想要便要,无需压抑。但她很讨厌在公共场合过度亲密,而拥吻就是属于过度的范畴,总让她不太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