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如何登上一座心
老夫人后来自己也看到了那一页,那狗侧过了身子,那本轻浮的书里写道,虽说有些老大不愿,但大狗“咻咻”地侧过了沙发一样的身子……“仙道连忙跳进了屋内,‘吭哧吭哧’跑过了一条又黑又深,心一样顽固的走廊——”又是心一样的,故作惊悚,老夫人想。“流川端坐在最深处,身穿着一件光亮洁白的和服,”那本轻浮的书里继续写道,“他像一座富士山那样,也已等了仙道很久。”情状录
教授,过后我又想了好几回你破门而入的那晚,也和流川谈到过,他兴致不大,觉得我有这闲工夫不如帮他捏捏背,为此丢了我好几个白眼,但他也勉强同意我的比喻:你在前天晚上7点36分这个时间推开我们的房门,双眼赤红的盯着我们,这件事本身像是一个未经预算却惊人精确的自然奇迹。要是你早到一分钟,我还能装模作样的找这种借口,告诉你我和流川只是在玩摔交比赛;要是你晚到一分钟,我们在向你打招呼前,大概就要慌慌张张找上半天布片,好把下半身盖住。总之,你在那个时间来临堪称神作,我琢磨其中必然潜含着某种时空之真理,结果是既足够让你洞察一切,又为我们留了一些不至于春光全泻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