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
是火--燃烧着我的全身。
父母不断退后的脚步以及嘶哑的声音再次泄露了他们对我的恐惧:“你是魔鬼,你不是我们的孩子!”
“走开……魔鬼……你不要过来……”
我看着全身的火焰以及毫发无伤的身体思索着,我是魔鬼吗?
也许是的……
退至墙角的父母已经畏缩在了一起,瑟瑟发抖的身体和咬得苍白的嘴唇令我彻底绝望,我咽下喉中的苦涩感,说出了他们心底最真的渴望:“再见!”
《跨三界》
又是四月二十四号了,时间过得真快呀,叶夜看着床头的日历深深的叹了口气,起身下床,迅速的洗脸刷牙,看着镜子里的脸庞,不禁用手指在上面勾勒着脸庞的轮廓,时间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踪影,脸上的青涩依然没有褪去。
深深的叹了口气,脱下身上的睡衣,换上雪白的衬衫,他从衣橱里拿出了一套黑色的西服,这套西服他每年只穿一次,就是在这一天,四月二十四号--他的生日,今天他就二十五岁了,穿戴整齐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副黑色墨镜戴上,一身的黑色装扮映得他的皮肤像雪一样的白。
锁好门,叶夜抬头看了看蔚蓝色的天空,太阳是那么刺眼的挂在天上,天气好得令人想出门旅游。
《结婚没新娘》
現代,夫夫,短篇HE,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家有七老更是熱鬧得很,特別走到哪兒哪兒都有共同受難的同輩
现代 豪门温柔强攻 可爱漂亮受 温馨短文
《我和弟弟有个约会+番外》
我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爸妈的亲生儿子,我的亲生父母早就把我遗弃在了孤儿院。
我依稀还记得当时爸妈去孤儿院领养我的时候,我有多么的高兴,我终于有家了,我终于有爸爸妈妈了,我再也不是一个野孩子了。
爸妈很宠我,一直把我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般看待,就算我的弟弟出生了,也没有任何的偏心,只要弟弟有的,我都有。
我的弟弟整整比我小五岁,他长得很像妈妈,所以长得很帅气,整天都是嘻嘻哈哈的,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见他哭过,当然,除了他还包着尿布的时候。
《飞絮》
“你听说了吗?今天会有个转学生到我们班上来。”孙雅雅照着自己的小镜子。
旁边的杨梅立刻接着道:“不知道这次的转学生是什么样的人,可别再转个怪物过来。”她用眼睛的余光扫了扫坐在最后一排的程飞絮,她是上个学期转到她们班上的,谁跟她说话她都不理,连老师叫她,她也装作没听见,所以半年下来赢得了怪物的称号。
孙雅雅收起了小镜子,做作优雅的拢着头发:“管他是不是怪物,只要不是只癞蛤蟆就行了。”
杨梅心中不屑的暗道:你以为自己是天鹅吗?只不过是家里比人家有钱了那么一点点而已,能进黑晏学院的哪一个不是家里有金山银山的?
《梦游无罪》
可爱攻强受,甜文。
闹钟铃一响,端海云反射性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不熟悉的钝痛感从股间传来:“哦,妈的!”
他从小到大都没得过痔疮,当然不会以为一觉醒来就得了这难言之瘾,伸手探向股间,手指竟然摸到有少许可疑的液体,他脸色一变,立刻掀开被子跳下床——目标洗手间。
二米高的镜子里清楚的告诉了他昨夜的放纵,青紫的吻痕他很熟悉,但这种记号常常是他印在他的女朋友们身上的,由于自己需要时刻保持形象,这种印记是不可能存在他的身上的,转过身、弯下腰,镜子中的自己那私密处的红肿艳得碍眼,种种迹象表明——他,一个一米八四、有着强健体魄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上了。
《树》
我不知道我是谁,我只知道我是一棵树;我不知道我从哪里来,我只知道我一直就站在这片沙漠里;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只知道我在等待。
等待,等待!我也不知道自己等待了多久,只知道看尽了无数的日升日落,我到底在等待什么?我也不知道!
我是谁?我真的只是一棵树吗?
远处传来骆驼的铃铛声,看来又有商人经过这里了,他们会看我一眼吗?
“大哥,你看,前面竟然有一棵树,好奇怪啊!”我的弟弟何所忆指着前面大叫着。
我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一棵奇怪的树长在那里,说它奇怪其实也不奇怪,它只是一棵普通的树,中原处处可见,可是它偏偏长在沙漠里,而且还长得枝繁叶茂,沙漠里不是没有水吗?
《别碰我》
从这篇文体会到段翼大人也是个搞笑的高手,文章很短,但是有媲美《唐夫人》的“笑果”,刘忙和风紫(名字就让人发笑)从来就看对方不顺眼。某次因为在青楼争夺女人不小心从楼上摔了下来,造成两人灵魂互换,视对方为肉中刺眼中钉的两人这下更是找到了报复的好机会——分别拿对方的身体(现在是自己的)来开涮,可是一不小心,就涮出感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