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只手捉住了他不安份的右手,随后,熟悉的声音响起:“义弟,你在干什么?”
他睁开眼,只见西门笑好笑的看着他,左手仍拉着他的右手。
“大哥?”西门义不由的脸一红:“这里是……”
“是我房间。”西门笑答的俐索。有意无意的别开眼,装做没看到西门义蒸熟的螃蟹一样的面孔。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还自由的左手小心的摸自己身上----还好,衣物都在……
可恶!他倒底在想什么?!
“啊……你昨天喝醉了,我带你回来,懒得再送你回房,就把你扔在这里了。”
“喝醉?!”西门义想起可怕一幕----那群晋商在把他向一个歌女的房里推,他挣扎不果,被人剥了衣服……
大汗淋漓!!
“大哥……那我有没有……”他问的胆战心惊。
“有没有什么?”西门笑一本正经的反问。
“就是……有没有……”偷抬眼,却看那向来庄重的人眼里浓浓的戏谑宠溺:“大哥你!!”
看他急的跳起来,西门笑轻笑出声,摆手道:“没有啦。还好我去的及时。”
长出口气。
再看西门笑,面上转为极正经的表情:“义弟,你这叹气,是遗憾还是庆幸啊?”
二选一的答案,西门义却不知该怎么答。翻翻白眼:“我干么要告诉你。”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该不该骂你。”
“…………”
西门笑也答的狡猾。
西门义无言以对,只能用阴森的表情瞪着他,希望这大哥会在惯性反应下知难而退。
西门笑果然不再追问。径自起了身。沉默了一会儿,却又书香门第:“义弟,你昨晚有没有做什么梦?”
梦……
西门义回忆……
想不起……
继续回忆……
努力回忆……
回忆结束----汗毛倒竖!!
“我……我……可是有说……说什么……么……奇怪的梦话?”张口结舌。几不成言。
“那倒没有。”
将跳出一半的心脏重新咽下去。
“只是……”
刚咽下的心脏又跳出来一半……
“只是你睡的不安。动个不停。我怕你被魇住,就叫你,怎么也叫不醒。”
“哦……”
“义弟,你可是有什么烦恼?”
“烦恼,我怎么会有什么烦恼。又不是大哥你,整天没事操些闲心。”
“义弟,你怎么能这么说大哥!”
“哼。”----丢出个三白眼,不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