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节选:
我拖着老娘给咱烧的一堆子金银珠宝,美金欧元,麻将纸牌进入办公室。
阎王盯着个破笔记本,随便了我……的行李一眼,歪歪嘴示意我坐下。
把行李一放,我也不和他客气,找了条最舒服的老板椅,把自己甩到里面。
阎王继续盯着他的破笔记本,间或在上面胡乱敲几下;用貌似惋惜,口气冷厉的说:‘冤死的。啧啧啧,还有五十几年寿命呐……’
五十乘以三百六十五,我的小算盘当下飞转……
一八二五零。
我靠,和一堆死鬼呆一两万多年……我个爆脾气!
从椅子上跳出来,我把桌子一拍,给阎王厉声道:‘咱是掉下去的’。
阎王看了看我,顺手拿起桌子上的盖碗茶,用盖子在茶杯上拨了俩下,再啄了一口;然后,摇头晃脑、痛苦沉吟。
俩分钟后,昏官坚定的在老子的死亡鉴定那一栏上给咱批了俩字:冤死。
都说民不与官争,其实前提是你争不争的过,如果你根本争不过,谁去废那劲儿去争。况且咱这瘦子的胳臂怎么和这死胖子的大腿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