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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着,Pendrell挣扎了一下,没有用,他手腕上的带子绑得很紧。眼罩蒙住了他的眼睛,将一切都挡在了外面,甚至连最微弱的灯光都透不进来。他没办法清楚地了解周围的情况。他在发抖,这一点都不奇怪,自从他恢复意识后,就发现自己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似的赤裸。他感觉到他的身体下面好像是木板,冰冷,坚硬,上了蜡的光滑的木板。
突然,一阵低沉而连续的说话声从离他很近的地方传过来,引起了他的恐慌。他把头转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听起来这里好像是一个很大,很空旷的地方。
他被捆绑着的手臂被人猛拉了一下,让他痛得猛喘,但他很快就坚强的让自己把这当成是一种无关紧要的触摸。
“你想对我做什么?”他的声音虚弱地问。但是,张开嘴显然是一个错误——一根金属横木伸了过来,撑在他的嘴巴上,然后一根绳子就被绑在了他的脑后。
他感到一阵惊慌,但他马上就把它强行按捺下去。他是一个FBI探员,不管怎么样,他知道会有人来救他的。既使……一个小小的叛逆的声音说:你只是一个实验室里的怪人。
一只巨大的手拍打在他的屁股上,催促着他朝前走。他退缩了一下,但还是服从了。他听说任何的反抗都会遭到额外的打击。
他脚下的木板是冰凉的,但是当他被推到前面时,他发现他站在了一条粗糙的羊毛地毯上。稀稀落落的掌声从他看不见的观众处传来,他的皮肤因为羞辱而刺痛。
“先生们,你们可以开始出价了。”一个有教养的声音在他的左侧响起。
出价?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有这个塞口物和这个眼罩,他很可能会怀疑这只不过是一场恶作剧。
“我出$200。”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冷淡而且厌倦,“他不是Mulder,Wagner。你答应过我们是Muld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