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摘:
说起来一定没人会相信,我还记得四岁那年,娘拉着我的手进庙上香,正赶着钦差大人巡防,几匹俊马开道,上头的官爷手中响鞭挥个不停,后面一列官兵木排高举着走过,然后是大人的华盖八人大轿。
娘低头悄悄对我说:“看到没有,用功些,将来做官就这么神气!”****
第一次登台时,其实兴奋的很,众人的眼光随著我忽悲忽喜,那时完全忘了学戏时曾挨过的打,就算想起来也觉得值得了。
然後下了台,马上有人争著送彩头,师傅当然高兴,只有湘瑶师兄一脸悲怜的看著神彩飞扬的我,他紧紧抓著我的手,轻轻说了句:“开始了,琴官,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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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提那事了,想来就难过。都是我害你……”湘瑶手沾了药,轻轻帮我抹在身下,不先润滑,等一下张爷可不会怜香惜玉。
“怪不得你,谁要我长的美嘛!”
“是啊!小美人,看你横的!那时候还哭的楚楚可怜,求人家不如让你死了呢。”湘瑶虽笑著,眼眶却净是泪珠滚动。
那有什麽办法?去年湘瑶叫个老爷带出去,弄了两天还没回来,那时师傅还在,又送我上门说是去带湘瑶回来,我哪知道有假啊?
连张爷那里都忘了先知会一声就去了,给十几个大汉在雪地里压著表演春宫秀,湘瑶被压著一起看,要不是知道张爷宠我宠的紧,那堆人不玩死我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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