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涯终於想起了还有我这个弟弟。任天涯是我哥哥,我叫任无涯,可见老爸有多偏心,同是兄弟,给我取的名任要多绕上一绕。睡觉?哼哼,想都别想,老爸不负责扔下我和卫叔叔游山玩水公款旅游去了,你得对我负责。自己花大把钱在这听醉乡楼的头牌唱歌,扮什麽倚马斜桥的花花公子,其实还不是色狼一个,真不知道这种人怎麽当上武林盟主的,不过回想哥哥当年力挫少林四大金刚武当八大高手还有若干小毛贼的样子还真是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睨视群雄,当然比我差一点就是。想打发我去睡觉,然後自己为所欲为,哥哥啊哥哥,你那点肚里玄机我十岁就知道了。五百两一夜就给我吃这些东西,我还饿著呢,拖油瓶也是有尊严的。 “没关系,我还不困”我张著本来就不小的眼睛,温温柔柔,很淑男的笑著道。 “你的弟弟很可爱。”头牌说话了可爱?我最恨别人这样形容我了,虽然卫叔叔经常摸著我的头说可爱,但我从不和为老不尊的人一般见识。真不知道为什麽形容大哥就是英俊潇洒,我就是可爱,我身上哪儿贴著标签说可以爱了,就算他比我高那麽几公分,也不能这样歧视我。让一个女人说我可爱,要忍我还是男人麽?我很努力得瞪了她一眼,她却笑得更开心,虽然知道自己瞪人的威慑力跟波斯猫撒娇差不多,想了想,我终於还是说出了一句很有威胁的话:“你-不-要-欺-负-我。” 我知道自己的威胁一向没什麽用,但她那是什麽态度,就算不配合作出害怕的样子,也不用笑得那麽开心。瑶琴在一阵花枝乱颤之後坠地,回声清越,原来竟是桐木所制,在昏暗的烛光下,乍见琴上斑斑点点竟以为是湘妃竹所制,我的视力近来不济,人也糊涂起来,想来日子快到了。心下一痛,转开眼,对上一旁贼笑的哥哥, “哼,要笑就笑。”我很生气。喂喂,叫你笑又没叫你真的笑,瞪了一眼扑在桌上笑得很没形象哥哥一眼,我决定了,我要让他知道欺负我的下场。没有简介,发一些内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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