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竟是凉凉的,眼见已是五月中了,天热的很,他还是穿着长衫。
我想起王玉素,其实她若是嫁给李春显倒也是一对。
我越来越觉得二妹说的对,他的确是一表人才。
只是性子冷了点,不好接近。
车窗外全是大片大片的农田,很久才能看见一点村庄。
我瞧见一个妇人慢慢的跪在一棵树下,怀里还抱着个东西,不由得奇怪:“这个是干什么的?”
他瞧了一眼,出乎意料的答了我的话:“是给女儿认干妈的。”说毕,轻轻的笑了笑。
本应该充满离愁别绪的心忽然激烈的跳了起来。我别过脸去,可是车窗上也依然印着他低着头认真看书的脸。
很多年之后,这一日竟成了我反复咀嚼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