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简介:
当爱情转变为登天的感觉,它便不再只是一个朝花月夕的字眼。
一个是本该在上流舞会上流光溢彩的天之骄子。一个是自食其力的普通男人。看似永不相交的两人,却因一场勒索被命运纠葛捆绑。当被天才般的偶像轻佻的挑起下巴,那个个性倔强的男人会做出怎样令人惊愕的反应?
番外:减肥、阴谋文章节选:
灯火辉煌,永远是这样。钮嘉信边走边诅咒著,凭什麽有些人生来就注定荣华,有些人生来就注定被人踩在脚下。
七拐八拐地浑身累得像散了架似的。
他骂咧咧地走进自己破旧低矮的家。门板摇晃著。里面动静不小,他暗叹不妙,冲进去。
一群臭虫,他年过半百的父亲抱著头蜷缩著身体躺在地上,那群气力正盛的成年男人叼著烟羞辱老者,不时还狠狠地踢上两脚。
他们并没有因为钮嘉信的到来而停下手中的殴打,反而叫嚣著:“哟大学生回来啦!”钮嘉信不做声,吊儿郎当地用脚踢上门,用力之大让这原本就不牢靠的门,“!”地掉下来。操起门後的扫把,他毫不犹豫地找准开口说话的男人的脑袋敲下去。男人应声倒地。他的嘴角凝决起了笑意。“低俗作品请删除。”
屋内安静下来,似乎没有料想同伴口里的“大学生”会有痞子的行径。当然这种凝固般的寂静也只维持了片刻,钮嘉信并没有浪费这几秒的时间,他快速地穿过人群,折断了最里层男人的低俗作品请删除框架,尖利的金属直指男人的喉部。“离开我家,否则我就干掉他。”肥胖的秃顶男人没想到钮嘉信有胆量找自己开刀。“你…你…”吓得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兄弟,是你父亲问大哥借钱不还大哥才会做的。”头发染成酒红色,左耳扣著银色耳钉的男人没有丝毫的惧色反而和钮嘉信称兄道弟起来,周围围著的男人们都为他捏了把冷汗,钮嘉信皱了皱眉头,看著地上被打得半死不活的父亲,他沈默了。
“不如这样,你放了我们家大哥,我们就离开怎样?”嘴上这麽说著,却在拼命向在周边发愣的人使著眼色。
“可以。”感觉到胖男人松了口气,他手中的金属划破了男人的下颚,吓得他又啊啊地叫起来。“不过,能告诉我具体的事情麽?”
酒红色头发的男子撇撇嘴,“你的父亲在德哥开的赌庄里输了钱又向德哥借了钱,利滚利,计算下来大概有两百多万。可他竟然想赖账,德哥生气,所以就和我们来问候问候他。”不算大的双眼中划过一丝精光。
这样麽?钮嘉信挑了挑俊气的剑眉,“是这样麽?德哥?”他讽刺地问正在发冷汗的胖男人。“是,是。”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後,他松开手中的项颈。“滚!”
“你这小子!你!”双腿仍在发抖的胖男人狠狠地瞪著钮嘉信,想要给钮嘉信一点教训却被酒红色头发的男子拦住,“德哥,别计较这些了。咱们走吧。”双眼微转示意著自己身後。
德哥哈哈大笑起来,“小子,快去筹钱吧,德哥我不为难你。筹足两百万德哥在“修德钱庄”等你。”
钮嘉信不明白他在说什麽胡话,却发现原本躺在地上的父亲不知何时被他们挟了去。
“妈的。”双唇一颤骂了句粗话。
两百万!让他从哪弄来!
後脑勺一阵钝痛他才发觉自己太多大意竟然以背部示人,就知道那个叫什麽德哥的男人不会善罢甘休的。他回头怒视,却发现眼前的景物极度的扭曲,未来得及开口说半个字就轰然倒下。
“我干!敢威胁我!”胖男人手中持著一开始钮嘉信用过的扫帚。
“给我带走!”他冷笑著下指示。
“不!不可以。”身边酒红色头发的男人坚决阻止。
“哦?为什麽不可以。”
“绑了他,两百万问谁要去?”
“有道理,哈哈。”男人笑得浑身的肉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