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摘:
自白玉堂随展昭回开封已过了将近三个月的时日,展昭眼中这素来华贵俊美的少年到了月光之下则更是透出一股出尘的清韵。漂亮的桃花眼里带着彷若不是这世上的骄傲亮彩,从来的都是飞扬跳脱不负他那“风流天下独一人”嚣张宣言。
这性子虽是任性难测却也不会让人厌恶,只因这皆为少年心性率性而为,倒真真的引人欣赏,惹人怜爱。
便是这般骄傲潇洒的随性少年这几日却总透出一阵烦躁、抑郁的气息,白玉堂自己许还未察觉有何不妥,开封府的一干老小却都暗暗担心。展昭与他最为亲近,为人又是心思细致,怎会对他的失常无所觉察。
今日终究是看不过眼决定好好问问这只小白老鼠,手中二十年的女儿红醇香馥郁,点足飞身掠上屋顶身法精妙未带出一丝响动。站于玉堂面前,看着小白鼠眸光一闪已然是回过了神。
“猫儿……今日倒是好兴致,竟要请你白爷爷喝酒吗?”唇边眼角丝毫不藏匿那戏弄的态度,平时不是总不让自己喝的尽兴,今天反倒转了性子了。
展昭对那调笑态度却是丝毫的不介意,相处久了便知道这人生就这种样子,也非有任何恶意。细看之下更是带了小孩子的撒娇神态,又怎叫人气得起来。
人说南侠温润如玉、谦谦君子,展昭在此时倒真有想把这气质发挥及至的意思。只是淡淡微笑的望着面前的白衣少年,眼中有他自己都无从发现的浓浓温柔和无边宠溺,很多时候展昭都不明白这白玉堂从年岁上仅是小了自己三岁,怎么就是同长不大的孩子一般可爱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