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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这个故事发生在古老的美洲大陆,那是在树叶不知多少次落下以前...当时已经是秋天,天近黄昏,气温在迅速的下降。我按照那条羊皮地图上的标注,在迷宫一样的山上已经转了三天,终于找到了那条山谷。我沿着巨大的沟谷攀援而上。沟谷很深,没有路,里面长满了一人多高的灌木和刺槐,在其中穿行要随时提防树木上的密密麻麻的尖刺。好在从山顶上渗漏出来的泉水形成一股不小的水流,聚成了一条小溪,有溪水的地方没有树,成为一条攀登的捷径。不过要十分小心,因为湿滑,踩在上面随时都有陷落的危险;再加上混杂在溪流中的许多尖利的石块,行走十分吃力。好不容易穿出这片艰难地带,走上一个相对干燥宽阔的平台,我立即感受到被一股阴冷的目光笼罩住了。我的皮肤一阵阵发紧,出于本能,立即握紧了腰间短刀的刀柄。斜对面一棵松树的随风摇曳的顶端,停着一只鹰,微侧着头。锋利的脚爪,漆黑发亮的羽毛,还有刀锋一样尖锐的目光。那双眼睛,鹰的眼睛,和那个人初见时一模一样,冷峻高傲。忽然之间,我觉得眼睛一阵刺痛,似乎有泪水将要淌下来。我用力紧紧的握住刀柄,忍住眼泪。笑话,我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爱哭了?爱哭的不配做男人,男儿应该流血不流泪。这是印第安男人的终生坚信的信条。可是眼泪忍得住,心还是会疼。那种在午夜梦回的时候痛彻心肺的感觉,要怎样做才能消除?我要做什么、做多少才可以挽回,才能重新找回我想要的灵魂?姊妹篇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