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案额感觉也挺无能滴~~~
文案:
木雅,汉羌模糊的交界,佐流与水生,在这个不是故乡的故乡命定的相逢、成长,
黔首石城漠水畔,红脸祖坟白河上。
铁骑故国在彼方、在彼方。
今地是何处,何时还家乡、还家乡……
庆典上的火簇正炽,歌婉约,情,也正在蔓延。
只是,漠河蜿蜒,徘徊在遗于世外的土地,去向,不是任何人能掌握。
马贼的铁蹄飞扬,承载水生少年青春的张狂,但他与佐流间幽微的情感,却远比漠河的去向,还要晦涩难辨……
节选:
序章
明月当空,繁星点点,微风吹过树林间,一人驾着马车,脸上满是掩不住的焦急。他极想放轻马蹄声以及车轮滚动的声音,但是拿那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不停往身后的客栈回望。
客栈内的一间小房内,一名少妇轻声唤着躺在床上的少年。
“佐流,快,帮姨娘收拾。”
身处山岭小镇间的客栈中,单佐流才刚入睡,就被他的姨娘常欣摇醒,还有点昏沉。
“姨娘,怎么,又得走了?”
“别说这些,快收些要紧的东西,正赶着呢。”
听常欣这样说,单佐流虽然还有些贪睡,也不得不赶紧下床。
这样地奔波也好几天,虽说要收拾,但要带的东西也就那些,称不上整理,只管拿齐了就走。单佐流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东奔西走,只在遣散的下人口中,听闻是他爹与地方富豪有过节。但详细的情形到底是如何,见着他爹与姨娘的神情,此时也问不出口。
两人蹑手蹑脚地走到客栈外头,一名中年男子驾着马车正等着。三人没有交谈,趁着夜深,悄悄地离开。
听着急促,但规律的马蹄声,单佐流不觉间就陷入梦乡。隐约间,他听见单直元和常欣的交谈声。常欣抱怨这样的日子要到什么时候,单直元则说:“快了,只要到了木雅就没事了,你们就再忍忍。”
木雅,单佐流没听过这个地名,但想到只要到了那儿,就不需像现在一般躲躲藏藏,他也希望能早点赶到。
回想自己的家,本是过着很普通生活。在一个不算太大,也不是乡下村庄的小城中,单直元在学堂里教孩子认字,常欣偶尔帮人缝制衣裳,做点零工贴补。称不上富裕,但也不缺什么。佐流的亲娘在他八岁时就因病过逝,不过常欣对他很好,也许是因为常欣没有孩子,所以能全心地照顾他。
是从什么时候,家里总是有着紧张的气氛,到了现在,不得不出走远方。也许到了木雅,爹娘真的平静下来,单佐流就能开口问清楚了吧。
不知过了多久,单佐流被一阵颠簸震醒,也正好听见他爹说:“你们醒醒,瞧,前头山腰上的城镇,就是木雅了。”
本抱着他睡的常欣此时也醒了,拉开马车上的布帘,外头的天色一片肚白。常欣自己对未来也是不安,但对着单佐流,还是故作轻松地指着前方村镇,对单佐流说:“佐流,你看,前头就是我们以后要住的地方。”
单佐流没往前看,只顾着问身边的常欣。
“住在那儿,就不必再走了?”
“是啊,到了那儿,就没人能管到咱们了。”
“常欣,”单直元叫住了她,“别跟孩子说这些有的没的。”
常欣不再多说什么,单佐流倒是忍不住地问:“爹,既然到这里就能安心,孩儿能不能知道我们一家,是为了什么,得要千里迢迢到这里来呢?”
“向你说你也不懂的,总之,到这儿,可没能像以前过得好,一番新生活,只苦了你们。”
“别说什么苦不苦的,我们一家三口能好好地在一起,就什么都比不上了。直元,是这样的吧?”
一家平安,本是再平常不过的,但在常欣口中,却带着些许的焦急与不安,甚而有点……不满?但她仍是急迫地希望自她的丈夫口中听到答案。
“这是自然,否则就不会带着你们来到这边境的木雅。”
单佐流常被自己的爹说他年纪太小,不懂事,所以此时感受到的异样气氛,他也认为自己长大了就会懂。于是不再追究,随口问:“木雅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本是一脸忧虑的常欣,听到单佐流的话,也收起愁容,搭腔问着:“是啊,都只听你说要赶到这儿,却还没时间听听咱以后要住的地方,是什么样子呢。”
远远望去,山腰上的土房,像是一面夯土墙,筑在青草多已枯黄的山壁上。秋末的清晨,冷风袭来,让人不禁拉起衣襟。单佐流看着前方,泥黄的土屋中,已升起袅袅炊烟,不知再走近点会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