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摘:
依时序的推算,这季节,正值过渡。正午烈日,人们总说是老虎。
城市永远充满几何趣味,高低群聚的建筑物,连温度都一并切割了。在玻璃和水泥的光影下,仰视充满角度的天空,形状虽然不规则,颜色倒是蓝得相当纯净,毫无瑕疵的蓝,像烧杯中的硫酸铜溶液。
一切都正常。
突然间,尖锐的煞车划破了秩序。汽车喇叭如蜂鸣般、浓云似地四面八方涌起,一瞬间,彷佛空袭警报骚动了。在来不及反应的错愕空白中,身边的那个女人扯开喉咙惊呼:“一只鹿!
我是这男人豢养的一条美丽的狗。
男人非常喜欢我,像喜欢一只可爱的狗般宠爱我。通常,停滞的感官会在听到男人开锁喀啦的那一声响起时,接收到暗示般,全部复活。
在这座宛如阿拉伯密殿的房屋里,棕色的奴隶跪着舔净主子脚趾间的沙,翘起结实的臀,让主子自后面如马匹交|媾般地操着。主子解开男人骄傲的缠头布,绕过奴隶光滑的颈项,在高|潮来临前死命地勒紧,勒得一抹鲜血自奴隶狂喜的唇角流淌下来。
鹿说:“偶而,星星会把几个像你一样迷失在风雨里的孩子,指到这边来,我就有谈话的对象了。生活总是不孤单。”
我们并肩坐在门口,黑色逐渐变淡,远处山尖还挂着几颗粉红色金黄色的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