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摘】
「这宠物,又不乖了。」两只长指交替的敲在奏折上,一下又一下响亮无比。
粉色簿唇轻微的蠕动着,声量却刚刚好入了朝中众臣的耳。
那男子躺在雕有上十朵妖丽花儿的纯金皇椅上,纯白披风只是意思意思,要挂不挂的披于肩上。那件名贵无比的权力象征,有一半还曳在地上。
他的墨色长发只以发带札了流髻,慵懒散乱的披散在肩上胸前。这样毫不整理的外观,他的权威很难令人信服。
但那低垂的睫子,掩不去的是残暴。这样如兽的瞳镶在绝色的脸上,更显惊心动魄。
殿上无人敢对他作出一丝批判,只怕话未吐出,给那眸一瞪,脚都软下来。
娆罗皇专注的看着一只奏折。
那弯起的嘴角多令人心寒,那包含的是兴奋。这疯狂的娆罗緁又不知想作什么了。
各人无不屏息以待,看他们的主人要玩什么游戏。
最恐惧的是,他手执的奏折上,画着的不知是谁的名儿。这说风是雨的疯子要对付他们比掐死蝼蚁还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