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选:
序
他说曾经有一个人对我是特别唯一不可取代的。在我那几近空白的善良和情感当中他几像是一片阳光或是云彩。封闭在里面,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我不想去别处,我没有想去的地方。我似乎没有想要特别相信什么的欲望。也不想相信。我惰殆。
美丽的东西。美丽的人。美丽的时间。那不是一个幸福的幻影吗,是吗。
如果是一局游戏的话,那我未免太不认真。如果有下一次呢,那就应该可以认真一点了,或许还能说喜欢,说爱。或者别的什么呢。
我说我偶尔也是弱者啦,我说我也想过着有你存在的生活。我说我想获得幸福。我们买一所房子,多开几面窗子,然后养条叫重耳的狗,洗衣买菜地带着浓郁的情感生活。真他妈的。
我知道他,他一辈子也不说服个软,他也许是害羞,或者很迟钝。他的眼睛在我这里说了很多他的好话。有些信了,有些我就没信。想起当初我真该一个嘴巴抽过去,看看你这些年来都怎么对待我的,王八蛋。我好象就是和他学会的说脏话,他不把我望好路上带,他巴不得我堕落得跟他一个模样。他笑起来特别奸诈,笑完了以后就说你喜欢我,我早就知道。他早就知道就是不说。人家问我说你是不是特哀怨啊。我说屁,我是失恋了啊还是当寡妇了啊。我还抽烟,潇洒地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