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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用力的撞击使利尔吃痛的低吟了一声,过后只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好似死了一样。
直到男人走了好几个小时,银白的月光从仅有的通气窗射进来映在他的身体上,利尔才缓缓的起身,
身体的动作犹如生锈的机器,顾不得下身的疼痛和酸涩,拿起被扔在仅有的一件女性睡衣穿起。
他记得那是姐姐的,那个男人嘲笑的说着很适合自己,然后从他被关到这的第一天,
男人就剥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只留下这一件。生硬的抬起头望向地下室紧闭的门,
外面隐隐约约的笑闹声传进利尔的耳中--姐姐现在一定很幸福吧,
她还不知道那个男人的真面目,
肯定以为向那个男人所说的亲爱的弟弟正在某处读着一直向往的大学学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