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摘:
甫一进入阁中,展昭似不能适应此处的清凉,身子竟微微一颤。白玉堂抬眼一扫,转过头去,将先前的酒杯放在了展昭的面前。
“白兄,展大人不喝酒的。”严瑾尘笑道。
白玉堂擎着酒壶,看了严瑾尘一眼,亦只是笑笑,并不答话。给展昭斟了满满一杯。
严瑾尘好奇地看着展昭把酒杯端起,在手指间慢慢捻动。
“葡萄美酒夜光杯。昔年白兄对此西域佳酿的神往之情言尤在耳,不想今日竟然得饮……展某也曾借赴西域公干之便寻访过,终是不得。……白兄果然与酒有缘,两不相负。”说完,一仰脖把酒一饮而尽,将杯子轻轻放下。
“小王还以为展大人从不饮酒呢。待会儿小王设宴,展大人留下做陪如何?”赵橙靠在软榻上,歪着头看向展昭。
展昭拿过酒壶,自斟一杯,道:“王爷抬爱了,展昭的确不善饮。王爷设宴可是为了今日白兄生辰?那展昭叨扰了,想借王爷宝地,以白兄美酒敬白兄一杯。祝祷白兄寿延体健,丰神俊朗,永如月临华堂,熠熠其辉。”说完,又是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后,展昭伸手入怀,摸出一块玉佩。
“不是什么稀罕物件,权做给白兄的贺礼。这玉佩曾请大昭寺的果得法师开光,希望能护佑白兄福瑞呈祥。”
展昭双手捧着玉佩正待递到白玉堂手中,忽又缩回,只因见到手指间的泥尘似沾染了白玉,忙拽起衣袖细细擦拭了一遍,抬头尴尬一笑,方将玉佩轻轻放入白玉堂手中。
转头对赵橙又是一躬:“展某还有公务在身,王爷的酒宴恕下官不能奉陪了。”并不等回话,拱手对严瑾尘和白玉堂一鞠,低头恭敬地退到了门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