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开门,随着门上的铃铛声涌出的,是轻柔的爵士乐声。
我拖着疲累的身躯,坐在吧枱前。姊姊正在吧枱内擦拭着高脚杯,看我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笑了笑:
怎么?总算出关啦?
累死了,小强那家伙把我关在饭店里,死不放人!
所以啰,我只好自力救济,趁着月黑风高、四下无人,才能溜来‘女宾止步'避难呀!
姊姊倒是为小强说话了:我开的是家gay吧,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你别老让她来这里逮人。
我还来不及回嘴,门就突然被大力推开,冲进来一个怒气腾腾的美人,像阵红色旋风般刮进吧枱内,二话不说便拿出好几瓶烈酒,手脚俐落地倒进调酒器内后,就开始泄愤似地狂摇,最后还以一个花式甩杯作为结尾,随即将一杯颜色鲜红的调酒送至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