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摘:
初夏,日暖。阳光从叶缝间洒下来,穿过嫩叶的脉络,斜斜的照在沈日楚的脸上。沈日楚把脸对著日光的方向呼吸。这是难得的好天气,虽然说最近天气都不错,可是逐月山庄里却是寒得可以,连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大家都是心怀各异。
沈日楚从柳州而来已经数十天了。却仍见不得那人一面。逐月山庄实在大得恐怖,一步出去都像入了迷宫。每日管家送饭过来,脸皮硬得像磨刀石,鼻孔朝著天,怕是别人没发现他的鼻毛长出去了似的。
“吃饭吧。”一碟冷冰冰的馊饭扔下来,人已经不见踪影。
周围几个少年撵住鼻子,穿著贵衣泽服却免不了落得这种下场,沈日楚可以想象出来他们此刻的心情。
他和他们都不一样,其实是差太多了。他们是富家子弟,他是樵夫。他们一路上没侍从照顾,不适的不适,染病的染病,现在,已经没剩下多少个了。
磐石院是专门训练男人的地方,训练他们的主管是个跋扈的人,听说他曾是小倌栏里的爹爹。男子们都不是愿意来逐月山庄的,他们大多是通过各种手段而被得,不像沈日楚,他是心甘情愿的。
沈日楚到这里的时候才知道,这里的男子都是要被人睡的。逐月山庄没有女人,他们要学习的是怎麽是侍候男人。2012.10.16更新番外:我们的孩子——版主:Cataly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