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选:
那人总说要征战天下,我对此极度不屑。
征战天下有个屁用?要是我,我会说我想杀光所有人。
那人睨著眼,用已臻至化境的彷佛看见神经病的目光扫向我,疑问:所有人是否包括你自己?
我拍桌大笑,一发不可收拾。
你问到重点了,将军大人。我看向他,笑得一脸睥睨,可惜我不喜欢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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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要从大皇兄欠了我一份比天要高的人情开始说起。
我救了他一命,而正直无比的大皇兄竟也惦记著这个人情,直至坐上至尊之位也不曾改动。
我心想,皇帝且要让我三分,那我有什麽好客气的?
於是我大摇大摆地走进御书房,屁股一坐,这麽开口:「我要去边疆守关,你下旨。」
皇兄面不改色,头也不抬,只当没看见我。
「陛下。」我再唤一次,又得到一回沉默。
於是我冷笑,开始细数。
皇兄第一次尿裤子。
皇兄第一次偷掀女官裙子。
皇兄第一次翘掉太傅的课跟我去偷摘柿子。
句句数来,族繁不及备载。
直到我幽幽开口,说起皇兄第一次让他娇贵可爱的小皇弟为他挡去一只冷箭,皇帝陛下终於屈服。其实他没有拜托我也没有威胁我这麽做,可我已经做了,所以我要将效益发挥至极限。
他将谕旨摔到我身上,剑眉倒竖,声音却是冷的。
他说,「朕不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