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摘:白五爷最近爱上一个新鲜玩意儿,手指轻弹,一粒花生飞上天,落下来,稳稳进了嘴里。
专捡没人时勤学苦练,乐此不彼。
会暗器的人手里准头都不错,何况是陷空岛的白玉堂,就算漆黑夜里三丈开外,五爷的飞蝗石也照样能打落别人嘴里门牙,自家给自家喂一颗小小花生米小儿科的小儿科。
难的不是准头,是姿态。
花生米飞起,略一扬头的角度要恰到好处,裹着淡红衣的白胖粒儿划一道美丽弧线从容不迫荡悠悠落下,即象是场不可预期的邂逅,又仿佛一场早有预谋的重逢。
白玉堂眯起了眼,想起什么坏主意似的邪邪一笑,嘴里不紧不慢细细的嚼,浓浓甜香味漫开,要的就是那举手投足间的风流恣意、快活惬意,漫不经心中的潇洒写意。
飞扬的眉如同两柄乌黑的古老的出鞘的刀,透亮眼神仿佛阳光下的涓涓溪流,藏不下一点阴霾,可该心狠的时候随手一刀就是透心的凉。
这翩翩白衣啊,究竟想要耀花多少女儿家的眼,旁若无人闯进多少青春明媚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