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鼠猫清谈之画骨》accident一
有道是——
偃蹇月中桂,结根依青天。
天风绕月起,吹子下人间。
金秋八月,桂子花开,十里飘香。
在这人月两团圆的时辰,酆都街上,已是人烟寂寥。百姓们早早地收了摊,歇了店,掩了门,举家一堂,共庆良宵。
看着这般情景,街角的张书生跺一跺僵直的双脚,无奈地叹一口气,想着今日是不会再有客人光顾了,便开始窸窣地收拾起面前的画摊来。
秋风薄凉,到了这傍晚更是严寒,萧瑟地卷起,硬让人颤上几颤。
张书生紧一紧布衾,缩一缩脑门,刚想抬手放到嘴边呵上几口热气,但见一阵劲风疾驰而过,面前的画卷皆洋洋洒洒,凌乱开来。
“哎呀!不好!”张书生一声惨呼,便手忙脚乱地开始追逐那些被风刮起的画卷。
“真是秋风无情人自凉啊!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真是祸不单行福无双至啊!……”张书生一边弯腰捡起一张张卷轴,一边无奈地嘀咕着。
“阁下真是好文采!”
就在张书生一连串排比加感叹地抒发着心中的抑郁之时,一个清润的声音倏地在他身后响起。
张书生立马回身,看着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人,一时间竟然有些恍惚。
“公子好样貌!”未及回神,这一句就这么关押不住般脱口而出。
然而待到细看,这“好”在何处,却也细说不上来。
来人只是微微一笑,稍显赧然,转眼看向手中刚拾起的画卷,本想着将其物归原主。只是这一看,先是一怔,接着嘴角微扬,竟笑意更甚。
“不知这幅字画是否售卖?”来人**。
张书生闻言,看一眼那公子手中的画卷。
纸张已经泛黄,似乎已有些历史年代,木制轴承上有多处磨损的痕迹,这……好像是他用来铺桌子的……
思及此,张书生忙道,“这位公子,这幅画只是我用来垫桌子的,公子若想要,此处还有许多。”张书生一边说着,一边递上怀中一大磊字画。
来人却只是道:“不必麻烦,在下就只是想要这一幅画。”
“这……”张书生有些不解了,他依稀记得那幅画上,似乎是描绘了一位临风立于竹前的男子。因古往今来,世人大多喜爱美女,所以这字画他也没有多加在意。
迟疑片刻,张书生说道:“若公子想要,这字画就赠与公子,反正也值不了几个钱。”
来人忙道:“这如何使得。”说着便从腰间掏出一两碎银,硬是塞到张书生手上。
张书生看着手中银两,懵了,这已经可以将他手中所有的字画买去了。
再抬头,待要说什么,却看见那位公子早已远去。【鼠猫】《鼠猫清谈之硕鼠》accident/少轩写在文前:
我只希望自己的小鼠小猫就这样快快乐乐热热闹闹地在一起,
所以,我纵容小猫FH一些,不安常理一些;纵容小鼠小气一些,张扬跋扈一些~~~~
只要大义不失,我不会为他们加任何桎梏(*^__^*) 嘻嘻……
所以,青睐与正剧的亲们,还请慎入!
ps:文中地名纯属虚构,即便真有与现实中同名的,也请不要深究,因为亲所知道的肯定不是我文中所写的地方~~~~一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
白玉堂躺在展昭床上,翻了个身,大腿架上二腿,双手枕着脑袋,瞥眼看向坐在桌边喝茶的展昭。
“猫儿,待会儿爷先陪你去巡街,然后你再陪爷去醉仙楼喝上几杯,这样可好?”
“白兄,陷空岛来信催促,白兄还是先回岛上,免得卢岛主他们担心。”
“陷空岛上来来往往的无非是些生意货商,能有什么大事,”白玉堂撇嘴,“猫儿,别岔开话题,你陪不陪爷喝酒?”
“……白兄先回陷空岛,等我得了空便去与白兄相聚,这样可好?”
“等你得空?那可比日出西方还让人无盼头。”
展昭无语,继续啜茶。
“硕鼠硕鼠, 无食我麦!三岁贯女,莫我肯德……”
白玉堂再一个翻身,下了床,坐到展昭旁边。
“猫儿,你去和那狐狸先生说说,别一大清早的在院中念叨些有的没的,还让不让人清净?!”
展昭放下茶杯,转个身,面壁面窗面门思过去,摆明一副“要说你说,公孙先生我可惹不起”的神态。
“硕鼠硕鼠,无食我苗!三岁贯女,莫我肯劳……”
白玉堂受不了了,直接拎了剑,跳了窗,在公孙策身前站住。
白玉堂双手抱剑,冷眉冷眼地看着公孙策,冷声冷气地哼道:“公孙先生,你有意思没意思,一篇《硕鼠》翻来覆去颠来倒去念上好几遍?”
公孙策闻言,笑眯眯地放下手中《诗经》,“白少侠,这陷空岛八百里加急都送了好几封了,你若再不回去探视,怕其他四义都得来开封了,这一来恐怕又得上演一次‘五鼠闹东京’的剧目了……”
说到此处,公孙策惋惜地叹一口气,露出一种“我也不想我也很无奈啊”的表情。
白玉堂顿觉一阵恶寒,公孙策,你行!不就要白爷爷回趟陷空岛嘛?白爷爷还怕了不成!
思及此,白玉堂转身朝着窗口喊道:“猫儿,爷去去就回!你等着啊!”
公孙策闻言,摸摸山羊胡子,再拱拱手,笑得和善,“白少侠,早去早回。”
白玉堂当场就想拔剑,只是他今天劈了公孙策,明天展昭就得劈了他,为这事,犯不着。
于是,白玉堂也不理公孙策的伪善,直接跃上屋顶,跳墙而去,临了临了,还不忘吼上一句:“猫儿,爷不在,莫要伤了自己啊!不然,我拆了这开封府!”最后一句,很明显是吼给公孙策听的。
公孙策暗叹,这白玉堂还真是了不得,敢在开封府这么明目张胆地威胁人!
而屋内的展昭,却只是微微地勾了嘴角,继续面壁面窗面门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