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酹江月之义结金兰》梦里花文摘“夫人,可以启程了。”老管家躬身禀告。
“知道了,就来。”铜镜前,风华绝代的妇人再次理了理云鬓,镜中容颜未老,依旧风姿绰绰,乌黑的秀发,白皙的面孔不见一丝皱纹,看上去不足三十岁。唉,心中笑叹,人生已经过四十几个年头,年纪一大把了!轻盈起身,却正迎上风风火火闯进来的白衣少年。
“娘,好了没?别照了,谁不知您倾城之貌,快走吧,爹和哥都等急了!”
“少跟我贫嘴!东西可都带齐了?”
“带齐了。”说罢,少年挽着妇人就往外走。
“小风,你瞧你这猴急的性子,都这么大了,一点稳当劲都没有。到时见了包老相爷你可给我收敛点。”
“知道了,娘!”少年答应得虽好,可脸上的表情一点都不在乎。
宅门外,两父子已经把车马都收拾停当。一脸冷峻的中年人四十开外,看向母子的眼神却含着温柔。蓝衣的少年十七八岁的年纪,和弟弟一样,拥有着酷似母亲的俊逸面孔,不同于弟弟的张扬洒脱,透着平和温润。
“娘,您和爹上车吧。小风,咱俩驾车。”蓝衣的少年班说边撩开了车帘。
“哥,我一个人就行,你也坐里面去吧。”
“就你,我还是看着你吧。”
“哥——”
“要不你进去?”蓝衣的少年一步不让,笑着问他。
“好,你愿意就看着我吧。”白衣少年虽不情愿,但还是妥协了。
看来对兄弟俩这样的对话司空见惯,夫妇俩人已经坐进车里。
“夫君,今年我们可要比他们先到。”
“路途遥远,不遇上什么事的话应该会比他们早一些。”
“又是一年了,真的很想见到大家。”
“是啊,今年小风都十六了,真快啊!”
“听说,良子他们前不久刚刚破了一起大案,不知这回有没有空闲过来看看。”
“那要看颜大人放不放人了。如今这开封府里,除了四哥,可都是一干小辈撑天下了。”
“昭和玉堂这两个也有大半年没见了,小风他们可是一直念叨着,等师傅再指点一下呢。”
“唉,你说我们这做爹娘的有多失败啊,两个孩子都拜别人为师,就好像咱们的功夫很差似的。”
“好在他们自己选的师傅还不错,学得也不错,不仅学功夫,你看这性情也都学了去。”
“何止是性情,连习惯也是如此。小雨越来越像昭儿,小风越来越似玉堂,所以,小风在他哥哥面前比在咱们面前都乖。”
“这真是老天安排的。”
驾车的小风突然打了一个大喷嚏,“哥,娘一定又在说我。”
“你又做什么亏心事了吧?”
“才没有。哥,你说今年咱们应该比昭叔叔和五叔早到吧?”
“应该吧,真希望他们也早点来,真想他们。”
……
马车一路向着泸州奔驰,再有二十天就是退隐的包老相爷的寿辰,泸州该要热闹了。
车内的美妇眼神望着车窗外,心思却不由飞到了二十年前。如果不是那一次相遇,自己今天也不会赶往泸州。自己是何等幸运,能够遇见他们,从此,自己的命运就与他们紧紧的系在了一起。[鼠猫]《酹江月之咫尺天涯》梦里花文摘秋风卷着落叶,在悄悄地告诉人们又一个冬天就要来临了。傍晚时分,街上的人已经不多了,一些店铺开始早早收拾,准备打烊。
伴着急匆匆的脚步,一抹红色向着开封府赶去。这耀眼的大红官袍,给萧瑟的街道也带来了一丝暖意。
展昭出外办差回来,向包大人禀告完毕,这才回得房间休息。那只白老鼠不在,否则早就缠着他喝酒去了。连日来的奔波已经让他很疲倦了,睡意渐渐涌上来,展昭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梦非好梦。梦中,白玉堂正被人追杀,他砍倒了一个,又上来两个,……黑衣的杀手越来越多,白玉堂全身都被鲜血染红,他自己想要帮他,可却怎么也动不了,急得他大喊:“玉堂……”
人一下子就惊醒了,原来是一个梦。展昭起身,点了灯,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展昭不觉笑了,自己这是怎么了,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大概是有些担心吧,才会做这样的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