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选:
头, 好痛。又是到酒吧街的日子。
是什么时候开始? 一星期一次的头痛。
不管吃了多少必理痛, 头依然像要裂开似的…….
即使走到急症室, 注入三人份的止痛剂, …….,到了最后医生叫我忍耐, 反正第二天便会没事。
从 ‘蓝精灵’、 ‘冰’, 到’紫罗兰’,‘海洛英’, 几乎所有的都尝遍了。
那该死的头痛仍旧每星期准时报到。
直至那一天, 我走到酒吧街, 在喝下不知第几杯后, 迷迷糊糊间感到被人扶着离开。
不同于顶上要炸开似的痛, 身下传来的是全身撕裂的感觉。
那时我什么都不想, 脑子里只有痛。
我醒来的地方是在附近的武华酒店总统套房,身体已被洗得干干净净。
面上凉凉的。是汗? 是泪? 还是未干的洗脸水?
我走到服务台准备结账, 经理说房费已付清, 那人亦没留下只字词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