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什么是爱?所谓爱,就是不遗余力的占有。(含恐怖情节的YY女同文,胡编乱造ING,慎入。)主角关键字 —— 白茹,素芬,素儿,慕修敦国,边城。
一匹快马呼啸而过,停在白府大门前。听到敲门声,一个老仆人颤微微地打开大门,看了一
眼来人,惊喜地脱口道:“大小姐,是大小姐回来了。”
声音不算太高,但在这静得出奇的大院里,还是清清楚楚地传进了大夫人的耳朵。
白茹走进这曾经熟悉的白家大院,说曾经熟悉是因为,自从她7岁那年得了场大病,听信道
士之言的父亲便把她送去离家很远的地方拜师学武,那个道士说了,只有强身健体,才能保
住她的小命。
于是乎,她就成了远在西域的,威名远扬的夜刀门入室弟子。
临走时,师父送了她一把刀,那刀师父从不离身,不知为何却要送与她。那刀叫做“照夜
白”,比起刀来,她更喜欢这个名字。
离家这几年中,她仅回来过一次。那年白家老爷,她的父亲过世了,在这不算太大的边城
内,白家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大户,富户,从前来吊唁的人数,和那些人的身份就能明白白家
在边城的地位。
毫不夸张地说,白老爷活着时,俨然边城的城主。
父亲死时,她十一岁,弟弟九岁。
她来到后堂,心中隐隐感到有些诧异,又过了五年回到这里,以前印象中热闹的市集不见
了,街上行人三三两两,十分稀少,而且大都面无表情。
家中也是,不论仆从还是丫环,手中都好像有忙不完的活计,像是生怕停下来就有灾祸发生
似的。
大夫人出现了,后面跟着二夫人,二夫人以前是大夫人的陪嫁,被父亲纳了后,生有一子。
“我的茹儿啊,你可回来了,你弟弟他。。他出大事了,如今可怎么好呀。。。”让白茹大
吃一惊的是,母亲上前来就朝她哭开了。
“母亲,怎么回事?您坐下慢慢说。”她连忙道,心中不由一紧。
在她幼年的记忆里,母亲是刻板的,像雕塑一般维持着她大夫人,当家主母的形象,就连父
亲崩逝,她也只是在干嚎,没错,那只是干嚎,在白茹心中,母亲早已变成冷漠的代名词,
除了,对弟弟。
对比她这个可有可无的女儿,弟弟承业绝对是母亲的心头肉和唯一的依靠,对此,白茹并不
妒忌,本来嘛,这个家以后就是他来继承,她从小又不在母亲身边,母亲宠溺弟弟也是人之
常情。
大夫人掏出手帕擦了擦满脸的泪水,又转头瞪了一眼二娘,二娘脸上现出恐色,忙告退出去
了。
大夫人吸了口气,像是好不容易平稳了心情,才缓缓开口道:“茹儿,你这五年没回来,可
是不知,如果你弟弟要真有什么,她们母子还不得霸了这家业。”
“这。。从何说起,承业他倒底怎么了?”白茹**。
“你看,你刚回来,也没换下这身脏衣服,可,可是。。你弟弟他就快没命了。”说到这
里,大夫人不由放声大哭。
“怎么回事?”白茹听了也大惊失色道。
“就是。。唉,你弟弟年轻好玩,上次出去打猎,让熊给抓了,脸被抓烂了不说,还一直昏
迷不醒的,这下可怎么是好,如果醒不来了,让我可怎么活呀。”大夫人越哭越伤心,劝也
劝不住。
“忠伯,”白茹叫道:“带我去看看承业。”话音未落,走过来一个老仆,正是刚才开门的
那个。
来到承业的寝室,一股难闻的药味直冲入鼻,有个小丫环正在外屋煎药。她来到床前,轻拉
开垂帘,弟弟的脸上缠满了布条,已看不出本来面目,双眼紧闭着。
“怎么会这样。”白茹嘴里默念着,而且她觉的,这大宅阴气很重。
虽说她不信道士那一套,但事已至此,也起了劝母亲请个人来做做法事,驱驱鬼气的想法。
至晚间饭毕,她说了自己的想法,大夫人低头不语很久后,才道:“也罢,这样也好,我还
有个心思,想说与你听。”
“母亲请讲。”
第二章
“你弟弟也不小了,再说就算醒过来,这脸也落了疤,还能娶着什么好人家的姑娘,要是你爹还活着,也好说,但如今不比从前了。”说到这儿她顿了顿,喝口茶接着道:“我寻思着,给你弟弟冲冲喜,一来呢,若能醒过来,他也有人贴身侍候着,二来呢,可以找个穷人家的女孩,也就不怕人嫌了。也不用太挑,但一定要模样好的,多给那家些钱便是。”
白茹的心沉了下去,主意倒是不错,可真真是害了那无辜被挑上的女孩,难道只因人家家贫,就能这么做么?
但她还是点了点头,知道母亲主意已定,在这个家里,除了父亲,没有人能令母亲改变主意。
就在素芬被带来的那天,弟弟竟然苏醒过来,还能开口要吃的喝的,这更令母亲确信,冲喜是对的。
选了个吉利日子,家里到处张灯结彩,铺红挂绿,除了未请任何宾客外,还真有喜庆的氛围。
坐在上首的当然是大夫人,旁边便是白茹,二夫人和她儿子白允业依次坐了。
新娘个头不高,看上去不到十四岁,红纱盖面,红裙拖地,只映了白茹满眼的红,她不禁垂下眼,心里为这个不知名的女孩纠结着,不经意间看到她那不住抖动发颤的细白小手,心中更起了莫名的怜惜。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是忠伯那苍老的声音,然后小夫妻被送入了洞房。
白茹已经回来两月有余,依旧住了她小时候住的暖阁茹梦轩。
边城极冷,全年有一半时间都在下雪。经过两月的居住,她才重新适应过来。
派来侍候她的晴画是母亲身边的大丫头,细心体贴,除了宝刀不让她动以外,把这里上上下下弄得焕然一新不说,还把她从里到外打扮一番,又是青鼠皮裘,又是松花小袄,胭脂水粉,珍珠宝玉,通通装饰穿戴到她身上,一面给她穿着,一面道:“大小姐生得这么美,不好好装扮怎么行。”
她只淡然一笑,对这些女人喜欢的玩意儿并不感性趣,又从小离家学武,整得自己也觉得自己更像男人,美与不美,有什么重要。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不知为什么,这两个月来,她就不曾睡过一个好觉。
白天还好,一到了晚上,辗转反侧,无奈,只好起床披衣,无事可做便用上好丝棉,一遍遍地擦拭着宝刀,直擦得它亮可照人,真应了那名字:“照夜白”。
实在是烦躁,不得已,她决定出去透透气。
随便把头发挽了个髻,披了厚毛裘,她深吸口气,外面的空气清新无比,细闻下有种淡淡的腥味。
云遮住了半个月亮,她信步闲亭,欣赏着后花园的夜景。
不知不觉,走到了弟弟承业住的承耀斋。
里面透出的微小烛光使她产生了些微好奇,这么晚了,难道承业和弟媳也失眠么。
想到弟媳,她不由暗暗叹息,听晴画说,那个女孩被自己父亲卖给了白家,也就是说,死活都由着白家了。她不免问,怎么一直见不到那女孩给大夫人请安,到现在还不知她叫什么呢,晴画吞吞吐吐的,只说她好像叫素芬,别的她也不清楚,少爷不让她出来,连请安也不让,想是挺喜欢她的吧,大夫人也没说什么,只要儿子高兴就好。
原来是这样,她也就没再多问,承业的脸是母亲心中最大的痛,她怎么可能不明白。
但承业的脸倒底变得怎样,居说他现在的住处除了他自己和素芬,还有一个负责打杂的小丫头,就连母亲也是不可以进来的,吃食等等,只用那小丫头送入。
然而她却在这么个夜晚,鬼使神差地来到这里,想是小丫头早睡了吧,但为何里屋还有烛光?
她的脚已然不听使唤,强烈的好奇心在驱使着她来到窗根下,舌头轻舔窗纸,待出了个小洞,正要往里望时,里面传出断断续续的**声,听得她面上一红,这是在做什么,人家没睡肯定是在。。自己这个做姐姐的怎么变得如此下作。
想转身离去,里面突然又传出一声惨呼,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确是惨呼,这声音在别人听起来,可能不大,但她是习武之人,听得清楚,这回她没再犹豫,向内望去。
一阵冷风吹过,白茹打了个寒颤,屋子里却是让人血脉喷张的场面。
白茹隐约看到,那是一张如花般绽放的容颜,清丽脱俗,一双柔情似水的杏眼内饱含着泪滴。
外面寒冷刺骨,白茹的身体却像发烧了一般,很烫。
第三章
可是里面还没完,这回他把她半拖上床,使****她的双腿,就连在外边站着的她也能清晰地看到素芬的**,那颤动********闪动着几滴花露。
白茹从没像现在这样感谢爹爹让自己习了武,否则以一般人的视力绝看不到这么清楚。
他开始尽情在她身上**,**********,全然不顾身下人儿的感受。
白茹看不下去了,由其是看到素芬时不时发出惨叫,秀美的容貌因疼痛扭成一团。。
她施展轻功,转身离去。
白茹觉得自己病了,经常无故发呆,脸红心热,还常常迁怒于他人。
最近更是连晴画也躲着她,不轮到她侍候是看不见人的。
这样也好,她暗想,省得那丫头老跟着心烦。
她也经常望着刀发呆,那原本是师父的最爱,却送给了她,是说明,她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呢,还是说,给了她是希望她拿着它去伸张正义,做个侠女。
可是她不想,确切的说,是不想离开家。
为什么呢?她总是在无聊地喝茶赏花的时候问自己,原因只有一个,就是素芬。
因为素芬,使她不想离开这个死气沉沉的家。
因为素芬,使她害了相思。
平生第一次,她害了相思,而相思的对象,是一个和她一样娇艳的女子。
骑上马,她漫无目地的在城内闲逛,感觉到四周的目光不太友善,甚至是憎恨,更多的则是惧怕。
他们在恨什么,怕什么,她搞不明白,不过从路人口中,她终于听出点端倪。
原来自父亲死后,母亲掌家,渐渐地把弟弟宠的不成样子,白承业成了边城一霸,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大家只恨得他牙痒痒,只是白家的地位虽不如从前,但也是他们惹不起的。
所以大家只能背地里恨,又恨又怕。
不过他也遭了报应不是么,只可惜那熊没把他拍死,有个胆大的壮起胆子说道,还用那双绿豆小眼偷瞟了她一眼。
白茹在心底笑了,怎么说她弟弟其实她都是无所谓,甚至听着很舒服。她只妒忌他一点,那就是,他可以名正言顺地霸着素芬。
妒忌是种奇怪的感受,尤其那人是她的亲弟弟。
素芬正在洗澡,水顺着她光滑裸露的小腿流到池里,里面还漂着几片花瓣,因为相公说了,必须要这样洗,否则身上不香,他就加倍折磨她。
想到这儿,本来被热水浸泡的身子打了个冷颤,她用手把自己包裹着缩成一团。
相公总喜欢变着法折腾她,她不由想到那恐怖的新婚之夜,进了洞房,掀开她的红头纱,她才看清,相公的脸上是一层很厚的面具,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看到他慢条斯理地摘下面具,露出一张满是疤痕的脸,而且一只眼睛上是黑黑的洞。
“啊。。”她被惊吓到了,本能地想避开那张阴森可怖的脸,但他却先一步掐住了她的下巴。
“怎么,吓到你了?”身体上方传来他透着一丝邪恶的低沉且沙哑的嗓音。
她发现自己的嘴唇颤得厉害,身体因恐惧不安而浑身冰凉。。婆婆,也就是大夫人嘱咐说,要让他高兴,要侍候好他,否则就罚她挨饿。
她听了很乖地点了点头,知道自己被卖到这里就是冲喜用的,她没有怨言,爹妈也是孩子太多,活不下去才卖了她,她不怨,她会做个好媳妇。
可是,要怎么做,他才会高兴呢,她真想不明白,就像现在,他脱去了她的衣服,要做什么呢。
接着他也脱了衣服,压在她身上,她感到透不过气,他搂得实在是,太紧了。
他使劲揉涅她*************,处子的芳香充斥着他的鼻子。急不可奈地**她的腿,太紧,进不去,心里想,不过是母亲找来供他玩乐的,他绝不会对她有半分怜惜。
于是猛一挺腰,贯穿了她。
好痛,她一直害羞地闭着眼,这活生生撕扯她的剧痛令她再也无法忍受,努力挣扎着推拒着他。
他却开始不管不顾,纵情加快了速度。
她的脸上全是未干的和刚涌出的泪水,一波接一波的剧痛使她昏过去,再醒来,再昏过去。
就这样折磨了她一整夜。
他不准她到处走动,不许她离开他的视线之外。她只能待在承耀斋,白天侍候他梳洗,吃饭,然后便是自己梳洗,吃饭,和小丫头一起干些粗活,再就是找些活来做,比如说刺绣直到天黑。
她怕到天黑,吃过晚饭后,他便让小丫头到离主屋挺远的柴房去睡,剩下的,就是对她无休止的索取。
只除了洗澡,洗澡是她唯一能离开承耀斋的时刻,白家后山有两座温泉,一座大的自然是主子们用,还有个小的,就是仆人们用的。
她是卑贱出身,冲喜的新娘,论身份也只比普通下人高那么一丁点,所以,她要么选没什么人去的白天,要么就是等相公发泄够了,才偷溜出来去洗,当然,是用那个小的。
今天是白天来的,路上有几棵白梅正在吐蕊,想起相公的话,她便折了几枝下来,又小心地把花儿摘下,用衣服兜了,放到水池里,又看了眼四周,没人,真好呢。
她脱掉衣裙,准备好好放松一下,没注意到有个人影正朝她靠近。
等到发现时,她已经一丝不挂了。
第四章
“你。。你是谁?”她吓得牙齿都打颤了,幸好全身没入水里,没有让他看到什么。
现身的是个极年轻的男人,长得不错,面容白皙,嘴唇红润,身着宝蓝色缎子长袍,腰内别了把折扇。
“好嫂子,怎么连自家小叔也不认识了?”他一脸调笑,就想凑过来。
她当然不认识他,她只见过大夫人,二夫人而已。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可喊了。”她慌乱道。
“你喊啊,这里没人,就只有你和我。”他又笑了,笑得邪恶。
他快速脱了衣服,没入水池,为自己的得逞心喜不已。
他早就注意到她了,从她进门的第一天起,在她见过两位夫人时,他就从门缝偷偷往里瞧,瞧见了她花一般的容貌后,顿时起了欲念,这么一个玉人,给了那已毁容的大哥,岂不是太可惜了。
他一直在找机会,无奈那个丑八怪看得太紧,竟是没有下手的时机。
终于让他发现,她总是趁白天温泉人少时,来这儿洗澡,真是天赐良机。
也顾不上别的,进了温水池,他便一把抓牢她,往自己怀里带,手也牢牢按压住她的乳房,使大力抚玩着,然后腰一挺,把早就坚硬挺直的下体狠狠戳进她的体内。
只听她惨呼一声,眼泪顺着已浸湿的小脸划落下来,又无声地坠到水里。
几番折腾后,他终于结束了,这才发现她身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的伤痕,像是鞭伤。
“怎么,他打你?”必竟刚刚“恩爱”一番,看到这些伤痕,他不由怒道。
“不是的,相公他对我很好。”她连忙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