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摘:「你追来做什么!什么事情你作主不就是了!」「别这样,莱因哈特,我晓得你最近累了……」「累?我?是啊!什么事情你都要做好人,我决定要做什么的时候,就跳出来说这个不好、那个也不好!」「……我只是想让你再考虑看看,莱因哈特……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做得这么残忍吧?」「……残忍?你说我?」「……莱因哈特……莱因哈特!对不起,莱因哈特!」「……放手!」「莱因哈特!」** **「吉尔菲艾斯医师!」着急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吉尔菲艾斯不自觉地震了一下,从梦境之中醒了过来。「……吉尔菲艾斯医师,罗杰医师请您过去一下。」来人低声说着。在这寂静的房间中,几个象征着生命的光点在黑暗之中缓慢地上下飘移。淡淡的药水味飘散着,低低的收音机声音正在播报着深夜的新闻,吉尔菲艾斯缓缓回过了头。「吉尔菲艾斯医师?罗杰医师请您过去一趟,有位病人需要照会……」「……好。」放开了一直握着的手,吉尔菲艾斯站起了身。静默了一会儿,才拎起挂在一旁的医师袍,一边披上、一边转身走了出门。右手臂打着石膏,穿不进医师袍的袖子,当吉尔菲艾斯回头关门的时候,右肩上的衣服落了下来。「您要节哀顺变,吉尔菲艾斯医师。」来人替他重新披了上,低声说着。吉尔菲艾斯点了点头,勉强给了一个微笑。「谢谢。」其实,这些安慰的话,只是在他的伤口上重新划上一刀罢了。但是,面对着如此诚恳的眼睛,他只能带着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