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摘:曾叹悲秋,离别的季节,展昭曾想,若秋真悲苦如此,为什么人们总是以此为引?那时玉堂曾笑,猫儿啊,想不到你也如此多情,不适合你啊。
后来白玉堂走了,也是这个季节。展昭那时叹,玉堂,不是说秋不适合悲叹吗?那为何你会选择如斯季节离去。
“展大哥,你怎么了,怎么不走了?”丁月华与展昭并肩而行。每每走到这里,他总是停下来,只是望着。
随他的眼神而去,果然如此,那是一个酒楼靠着街道的位置。原来的白玉堂总是靠着那儿,等着展昭经过,叫他上来喝酒。
“展大哥!”丁月华提高了声音,她想说‘别看了,他不会回来的’,但她,说不出口。
“月华,抱歉。”展昭还是如往常一样道歉。他笑,笑的透明,笑的人——想哭。
“展大哥,快三年了,你就不能……”忘了他吗?三年来我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伴着你,本以为你会偶尔看看我,哪怕只是无心的也好,为什么?却总是看那个没有人的地方。
“走吧,月华,天晚了。”展昭打断她的话,他并不想听什么让他忘了他的话。这些人,难道连一点回忆,都不允许他有吗?
番外《猫鼠隐居生活之小耘疑惑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