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摘:
天亮了很久了,雪莫名的大,飞雪连天,白茫茫一片。
干净,安静,下雪的时候总不会很冷的,真正待到冰雪消融的那刻,寒冷猛地全数散发开来,悲戚地刺入皮肤,刺入骨,冷到身体发疼。
每到这时候,人们总是尽可能地加多了衣衫,或缩在家中暖炉边,抱怨着。
杨逍悠闲地坐在窗旁,一只胳膊搭在窗台上,浅青色的衣袖上不时落了白色雪花,继而融化成水珠,杨逍似乎极有兴趣地看着这些前赴后继的白色,另一只手正将酒壶凑到唇边,手指开始轻轻地,一下一下地叩着窗台。
周围的建筑非常陌生,奇怪的格调。
几月前,醒来时便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呼吸起来连空气都很陌生的地方;没有惊讶,没有恐惧,没有多追究。
晓芙死后,杨逍从来便是这样,只有在见到他女儿的时候,杨逍才会找回一点点自己存在的必要,所以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杨逍竟觉得十分理所当然。
不悔,真是个好名字。
杨逍饮下酒液,感觉灼热滑过喉咙流进胃里,暖暖地散开。
走到哪里,有酒都不是坏事。
明朝与明教,似乎有些脱不开的干系?
杨逍皱着眉头又饮下一口酒,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有干系又怎么样,现在这个朝代,明教究竟在哪里?
去他的明教!
脑子里不禁想起前几日见到的一个人来。
再怎么改朝换代,永远都有一种职业,无本,万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