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摘:
我睁开眼睛,身上什麽都没穿,我马上想到昨天发生了什麽「要命」的事情。
我的妈呀!学长你不会吧……有必要把我扒成这样吗?会冷耶你知不知道……不对,学长是火星人,而且又是天然会走的制冰机,他房间都冷成这副德行了难道他本人还会怕冷?
「谁是会走的制冰机?」
熟悉的声音响起,不过我没有反应过来,一把又被压了下去,力道之大,却不会痛。
学长你不会还想睡吧?现在到底几点了啊?你是黑袍没问题,可是我还要上课啊啊啊!
唔,不过也幸好学长好像还想睡,所以没有巴我……等等,不对,我在想什麽啊我不是要上课嘛!我的手表呢!
再等一下,我有手表这种东西吗?算了,就算有也和衣服一起被扒了。
「再陪我睡一会儿。」
他说:「没去上课也无所谓,我替你恶补。」
学长也没让我起来,声音懒懒散散的。
学长,您大人行行好,话也不是这样说的啊!
而且你真的会帮我恶补吗?我今天不是有什麽实习课要上?让你恶补的话我会不会提早去见阎王?
我转过头去,也许由於心灵对话太好用了,我通常不浪费什麽口水。
代价就是我的头常常都很痛,因为我总是脑残。
所以常被巴。
「你就这麽不想和我在一起?」
我保持著外貌上的沉默,心里却是翻天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