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一个暗恋属下却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的黑道老大,他该如何面对一次次的背叛与逃避?一个为了任务潜入黑帮却因感情用事最终被组织抛弃的卧底,又该如何面对一次次的束缚与伤害?此文虐身虐心,穿插有SM和那啥的内容,嘿嘿,你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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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半。进兴集团总部大楼的地下室内,林惟天阴郁狠戾地看着眼前这个被他宠信了三年的左膀右臂。曾经叱咤风云无限风光的苏容此刻早已不复当初的强势干练,双手被高高地吊在屋顶垂下的铁链上,铁拷内置的锐刺深深扎入手腕中,鲜血顺着深黑色的衣袖向下慢慢濡湿,粘腻冰冷。双臂早已失去知觉,但苏容却不敢稳稳当当地站在地上,被吊起之前双脚脚心都被楔入了三枚寸许长的钢钉,脚下稍一吃重遍痛得全身颤抖,只得这样不上不下地忍受着。早已想到会有今日,却没料到自己的忍受力竟会变得这么差。得意忘形了三年,如今算是吃到苦头了。苏容不禁佩服自己此时此刻还有胡思乱想的心情: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一条活路,自己是如何走到今天这一步的?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苍白的脸上不自觉带了一丝自嘲的苦笑。林惟天一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自然不会放过这刺眼的一笑,只觉得一直强自抑制的怒火噌地窜上头顶,手下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木椅扶手应声而断:“怎么,能把进兴至于死地你就这么得意?苏容,你放心,好歹你也曾是进兴的二当家,你一天不交出晶片,全进兴就好好‘伺候’你一天!”狠戾的声音挟着惊天之怒直刺进苏容的耳膜,跟了林惟天这么多年,他从没见他如此失态过。苏容并不解释,只抬起头来用复杂的眼光回视林惟天,平静的语调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你是一个好上司,也是一个好会主,是我辜负了你这麽多年的信任和栽培。只是,晶片我不会交给你。如果你能再信我一次,求你……直接给我个痛快。”倔强刚硬即使在自己面前也时常据理力争从不低头的苏容竟然在此时此刻说出“求”字,林惟天的心彻底冷了。表面上三年的信任和提拔,小心翼翼地帮他排除异己帮他铺平前路;私心里三年的喜爱和挣扎,一直一直顾忌着他的感受和想法而不敢越雷池一步……却原来养出了这样一个捂不热的白眼狼,早就处心积虑地偷走进兴的机密,妄图毁了这个洒下他和父辈无数心血的基业。即使到了这走投无路的时刻,他仍不肯交出晶片给各自一条出路,唯一的“求”字不是求他原谅,却是求死。“好……好!”林惟天的声音冷得连自己都要冻僵。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可顾忌的?“想要痛快?进兴的二把手难道不记得进兴的规矩吗?叛徒只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权利!”说罢走到苏容身后,一把拽下了他的裤子。苏容虽没经历过被男人侵犯这种事,但林惟天有一间全市著名的SM俱乐部名叫暗夜,就归在进兴三把手林在天手上,这亲兄弟俩平日感情极好,苏容曾随林惟天无数次进出暗夜。如今见林惟天如此动作,苏容自然而然想到他的目的,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挣扎起来:“会长!你要做什么?住手!”林惟天抓住苏容的腰猛向下一拽制止他的挣扎,苏容忍不住“啊”地一声惨叫,受伤的双臂再也禁不住这随后一根稻草,彻底脱臼。连内裤也被剥下,赤裸的下体无助地暴露在空气中,冷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最后一次机会,交出晶片,我就给你个痛快。”苏容全身紧绷,牙关紧咬不再说话。“呃啊——”人体中最隐秘也最紧致的地方被强行侵入,血肉被撕裂的声音清晰入耳,苏容只觉得身体像要被烧红的利刃生生豁成两半,来不及屈辱也来不及羞耻,所有的思维都只是剧痛。林惟天亦被这从未开发过的紧致夹得生疼,并不给苏容反应的时间,就着瞬间涌出的鲜血做润滑,猛烈地抽动起来。缓缓地退出再重重顶入,林惟天发现这样简单机械的动作竟稍稍平息了心中的失望与愤怒,从丹田处传来隐隐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