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选:
「主人、请饶了我……」浓浓的哭音混杂著喘息,床上的人猛摇头,双手发白地抓住床单,试图减轻半点痛苦。
这种事,无论做几次都不能适应。
「我?只是一个奴才,凭什麽用『我』。」与承受的人成反比,施暴的男子一派閒息,只有额角渗著几滴汗水。连衣服也一丝不苟整齐穿在身上,下摆却撩起来构成煽情的画面。
「抱、抱歉……奴才该死!」男子平静的话,令身下的人慌乱,这种淡然的语气往往是暴风雨的前夕。
「既然知道自己是奴才,就别要这麽多话!」用力一个挺进,毫不留情地进攻。男子的词汇中并没怜香惜玉,尤其在情欲之中。
空气回归静默,床上的人不敢再多说什麽。只馀下床铺摇晃声、肉体冲撞声、喘息声、呜咽声、风雨交加之声……
欲望宣泄完了,男子略为整理一下白色素衣,毫无留恋地离去。
奴才、就是作泄欲之用,连这也做不好的,留下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