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Sirius Black跺着脚从楼梯下到地窖,在他的呼吸下重重诅咒着Lucius Malfoy和Severus Snape。这些混乱都是Snape的错!他只是肯定这个,就算他现在还未想到有多少过失可以扔到那混蛋的门上。他并不讶然於Lucius扯出一个像这样的绝招;那男人像蛇一样滑溜,比猫还要长命。只要看看他在Voldemort死去而其余的食死人死去或者被永远锁起来的情况下,再次逃离Azkaban监禁的方式。
Sirius微微假笑。好啦,Lucius没有完全避开报应。新的魔法部长,Arthur Weasley,察觉到这个。Lucius被剥夺了大量财产,包括他的庄园和古灵阁的银行户口,被用作帮助补偿Voldemort的受害者。加在这些悲哀之上的,他的儿子,Draco,在最後战役中被杀,而Narcissa与她污名斑斑的丈夫离婚,回到她的娘家。当然,Sirius并不怀疑Lucius早已在麻瓜银行积存了可观的财富——那男人总是喜欢作两手准备——但Lucius Malfoy这些日子在巫师世界眼中的形象非常不堪。
Sirius面露怒容,正正想起Lucius决定如何修补家声,而他在Snape打开门时仍没有改变表情。
「Black,」Snape说,他的声音的温度跟冰山一样。「看见你真是讨厌。滚开。」
Snape打算关上门,但Sirius一脚踏进门口。「我得跟你谈谈,Snape。」
「对你来说不幸地,我没有沟通的意欲。如果你不缩脚,你和Moody不久便会有某些相同的东西。」
「那是关於Harry。」
Snape皱眉,但停止尝试把门关上。「那小子现在怎麽了?」
「不再是『小子』了,」Sirius咆哮,为他深爱的教子上的污点感到生气。
「抱歉。『魁地奇世界的明灯』,那麽,」Snape冷笑着说。
「Lucius Malfoy调用Colligare Gentes。我需要你评估他的要求,」Sirius无力地说。
Snape眨眼,松开握着门把的手。带着假笑,Sirius推开他,进入Snape的起居室。「有喝的麽?」
Snape关上门,在他这样做时对全是书架的墙作手势。Sirius走过去细读水晶瓶子中的收藏,在他认出当中一瓶非常好的巫师威士忌时挑眉。他把适当的份量倒进杯子然後,在看了看快要昏掉的Snape之後,倒了第二杯给那男人。
「这儿,」他说,把酒杯递给Snape。「你将会需要这个。」
Snape自动吸了一口,而威士忌开始使他的脑稍为开始运作,他立即对Sirius怒目而视。「你一定疯了。」
「甚麽,你认为Malfoy不会尝试使出像那样的招数?」Sirius问,舒适地在他猜想是Snape最喜爱的椅子中安顿自己。不论Harry的困境,看到Snape失去冷静实在非常值得。「Harry是最後一个Potter,独身,二十岁以下,加上他是巫师世界的英雄。当然Lucius会尝试攫取他。那是他被容许回到上流社会的唯一希望。」
「Colligare Gentes已经有百多年没有被调用,」Snape指出,在他步向壁炉,俟着壁炉架立着,看着炉中的火焰时皱眉。「魔法部颁对它的使用布了很多限制,令使用Colligare Gentes变得不切实际。」
「Malfoy显然不是这样认为,而Albus说那男人符合每一个要求。如果我们不为Harry选定一个代战者,Malfoy有合法权力要求跟Harry结婚。」
「而你想我成为Potter的代战者,(注一)」Snape说,他的声音平板而无感情。「为甚麽?」
Sirius绝望地耸肩。「我还可以找谁?那得是一个古老巫师家族的成员。Albus太老,我是Harry的教父,而Remus的诅咒使他失去资格。」
「Weasley们呢?」
「比较年长的三个男孩已经结婚,Ron订了婚,而我怀疑双胞胎或者Ginny可不可在决斗中胜过Lucius Malfoy。坦白说,你是Harry的唯一可能。」
Snape在吮了一口威士忌时皱眉,然後他转头看着Sirius。「你知道,如果我同意成为Potter的代战者,相对地他将会有与我结婚的义务。」
Sirius点头,也在皱眉。「你总比Malfoy好,」他不情愿地说。「你也许是一个讨厌的混球,但最少我知道你真心争取Harry的最佳利益。」
「多谢你如此认同我,Black,」Snape乾巴巴地说。「Potter知不知道你在这儿?」
Sirius摇头。「不。他对此事一无所知——这星期他的球队在意大利,而他不会回来,直到今晚稍後。Albus今早接待Arthur下面的一个头目,然後联系我,我从他的办公室直接来这儿。」
「这样的话,我认为我们应该等待,看年轻的Potter先生对这情况有何感想,」Snape说,而当他听起来更像他平常那个蛇鲨般的自己时,Sirius认为他一定是受到太大刺激了。「他心中也许有一个更加适合的候选人。因此,我必须要求你停止饮用我昂贵的液体,腾出我的椅子,然後回家等他回来。」
「没有更加适合的候选人,你知道,」Sirius顽固地说。「Malfoy是全国最好的决斗者之一。你是唯一一个有希望击败他的人。」
「Black——」
「求你,」Sirius从磨着的牙齿间挤出。「我乞求你,Snape。请阻止Malfoy把他黏糊糊的手伸向Harry。」
Snape在被吓得快昏倒的沉默中瞪着Sirius好一会儿。Black的脸上没有平常傲慢自大的痕迹,而他双眼中的真诚说明了问题。「好吧,」Snape缓缓说。「我会尽力而为——只要Potter也同意这个。」
「他会的,」Sirius说,当他放不酒杯站起来时,他的声音显然带着放松。「我会在他回来的那一分钟确定他明白有甚麽危险。」
Snape叹气,搓了搓鼻梁。「毫不怀疑你会把事情完全搞砸,」他暴躁地说。「在Potter回来时甚麽也不说。明天带他来这儿,然後我们会彻底讨论情况。在商议中我会请Albus来作我的证婚人〔注二〕。」
Sirius点头,走向门口,然後转身回去。迟疑地,他伸出手。「多谢,Snape。我欠你一个人情。」
Snape瞪着那伸出的手然後谨慎地,就像那是一个陷阱一样,握住Sirius的手,在放开之前轻轻摇了摇。「出去,Black,那麽我可以抢救一些东西留待今晚。」
Sirius露齿而笑,然後离开,Snape沉进他最喜爱的椅子,吮着他的威士忌,沉思着这个生命中陌生而簇新的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