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文:“我说吴家小三爷,你每天晚上跟上班报到似的9点来,10点走,比我们这些员工都准时。但来了以后不跳舞不说话,每次就一杯奶茶耗一个小时。这三个月你都从头到尾把奶茶单子喝了好几轮了,也没见你点个酒,怎么不信兄弟的手艺吗?”
吴邪笑笑,放下杯子,避重就轻的回答:“等会得开车回去,现在雷子查得严,能不喝还是不喝吧。”
此时距吴邪从中国大地下的某个角落的斗里回到杭州已经过了三个月,确切的说,是被他二叔硬从斗里揪着领子提溜回来的。刚回到家,还没进门,就被他老爸狠狠扇了俩耳刮子,眼前金星还没冒完,便被她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泣不成声的紧紧抱住。
他二叔也在一旁叹息,大侄子啊,你这谜也解了,事也完了,家里又不缺钱养不起你,你还下斗到底是为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