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节选
一群大共和部队的士兵沿着铁轨排列着,他们是道吉尔将军统帅下的士兵,专门为林肯列车守卫铁轨。有时候我站的姿势,视线正好被帽檐遮住,根本看不见这些士兵。这是春季里的一个傍晚,屋子里的丁香花开了,母亲摘了一朵别在裙子的小徽章上。尽管夹在这些等候上车的拥挤的人群中,我依然闻到了花的香味,夹杂着过度拥挤的人群散发出来的味道和空气中淡淡的煤渣味。我想回家,然而那房子已不再是我们的了。我扯了扯黑色的裙子,将它抚平。我和母亲穿着丧服,在月台上等候。
这趟列车将把我们带到圣·路易市,之后我们再前往俄克拉荷马州,有人说还得走路过去。真不知道母亲该怎么办,自1962年冬季以来她的身体就一直不好。我检查了一下包里的水和食物。
“朱丽娅·爱德拉德,”母亲叫着,“咱们该回家了。”
“我们是来赶火车的!”我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