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说起来,Arthur已经放弃对他排的太满的行程和围在身边的人气恼了。不过,时不时的,他也会觉得24小时全天候的监视让人喘不上气来。于是他发现自己偷偷摸摸地走进寥寂的医院走廊里,躲避着他的保镖。
他在随行人员转过一个拐角的时候抓住了一个机会——所有的媒体都抢先跑去了St. Bart’s的儿科病房,打算抓拍Arthur英勇威武的身姿——他突然停住,扭转脚跟钻进了他能看见的最近最黑暗的走廊。
并不是说Arthur对光头的癌症病童有什么意见,也不是他厌恶有多少他筹募的善款被用在了他们身上。只是他这个月已经飞遍了全世界,看够了一脸空洞表情的孩子们、被卖做娼妓的女孩和躲过了地雷的男孩。当他走近摆姿势拍照时,他们脸上都带着隐隐约约的恐惧表情。他已经花了太多个夜晚在流民收容所就为了摆出笑脸给摄影师们看。
就在今晚,Arthur决定,周四晚上七点三十五分,罢工不干了。
听到附近错乱的脚步声,Arthur评估了一下他现有的选择。在年少的时候,他坚信只要他有足够的决心,就可以打破所有的贵族规矩,成为现役军人。他的保镖当时迎合了他的天真想法。现在,抱着这种精神,他紧贴着墙壁,找寻着没有上锁的门,直到找到了一间小的能让人得幽闭恐惧症的房间——又黑又暗,闻起来像是医院的漂白剂和尼古丁的味道。
他刚刚把门带上,就听见背后有人喊,“别!别关——噢,该死。门是从外边上锁的,你个见鬼的白痴!”
Arthur转向声音的方向,心还在怦怦跳,被吓得有点发晕,伸手四处摸着电灯开关。“你说什么?”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