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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的北京还是免不了有一丝凉意,大约是时辰还早,曲曲折折的胡同里还没有什么行人,只有一树红艳艳的桃花不知伸出了谁家的院墙,在这春寒料峭中平添了几分热闹。
吴邪牵着张起灵的手,一路数着门牌走过去。那人的体温比室外的空气高不了多少,握在手里触感又软又凉,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冰肌玉骨。不过这几年来吴邪已经摸习惯了,早没了当初让他脸红心跳的新鲜感。他的眼睛还是看不见,前几年不知怎么兴起个念头让吴邪帮他买了副墨镜戴上,乍一眼看上去就和当年龙虎山上的黑瞎子道长似的,不过黑瞎子要比他欢脱多了,就他那个样子,要是再配上个黑西服黑领带,整个儿就一中南海保镖。
两人一直走到胡同深处,在一扇有些斑驳的红漆大门前停了下来。吴邪偏头又看了一眼门牌号,确认无误之后马上动手敲门。
沉重的大门发出有些沉闷地响声,过了足有五分钟还是没人出来开门。
吴邪有些郁闷,抬手正要再敲,身后张起灵却说话了。
“你确定他还住这儿?”
“大概吧,”吴邪也有些犹豫,“不过北京的房价这么贵,他要想再换个这样的地方也不容易。”
说话间,吴邪又重重拍了几下门,震得门环都蹦了几蹦。
又过了片刻,门里传来懒洋洋地一声“来啦,谁啊”,随后就是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老旧的大门终于被敲开了一条缝,一个二十多岁年轻人的脑袋探了出来,看着面前的吴邪和张起灵皱起眉头。
“二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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